“还早着呢!”
梓青吹干头发,爬上床,正色道,“我想到一个化解之法……”
司怡见她脸色郑重,顿时来了精神,“是什么,是什么,快说,哎,别摸我啊,你干什么!”
“你可是我的福星……”
梓青把她抱到自己腿边,唇舌并用扯落她的睡衣,一路蜻蜓点水,从下巴吻到肚脐眼,再原路返回,沿着锁骨一直吻到耳后,隔着几根发丝一点点啃噬她的脖颈,“沾沾你的喜气,我就能长命百岁……”
“胡说……”
司怡才不信她的鬼话,伸手去关灯,梓青忙拦住,一只手伸到她的裙下,把最后一层遮挡也扯了,指尖轻轻探了探,语气威胁,“不准关,否则奸丨死你!”
司怡可没有她那么厚的脸皮,扭捏了半天,梓青则全不理论,抱着她翻来覆去地啃,四处撒火,专捡司怡敏感的地方下手。梓青曾经很无耻地给自己的打油诗命名为“三步走原则”,并且不止一次地化理论为实践,触类旁通,自学成才,这一次也不例外……
司怡绷紧身体迎向她,快感像山洪一样迅猛,梓青嘴巴掌控着开关,心满意足地看着她放纵、迷乱的模样,心中十分得意,扑上来抱紧她,宠溺地亲一亲她汗湿的额头。
司怡体内余韵未消,经不起撩拨,发出几声轻不可闻的呻丨吟,一脸茫然地转向她。
司怡从来没有见过比梓青还要占有欲强烈的人,她不喜欢使用任何工具,床弟之事,总是亲力亲为,最初几次,因为生疏,司怡常常被她弄得哭叫不止,可是梓青对司怡身体的兴趣就像科学家对真理的执着一样匪夷所思。
旅行结束,两人风尘仆仆回到家中,梓青扑倒在沙发上,她从没有像今次这般想念这所大房子,多亏了司怡,要不然她可能一辈子也不会了解“安静呆着”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
司怡才没有她那么夸张,依旧很有精神,忙着收拾行李,打扫房间,客厅电话显示有两百多个未接,全部是国际长途。梓青看了装没看见,转头去问司怡今晚吃什么。
司怡出来这么久了,今晚想回自己家,不忍心拂她的意,只好做苦思冥想状,这时候,电话又响了,梓青一脸不耐,铃声停止后,隔了三秒钟又响了起来。梓青大步流星冲过来,拿起话筒,语气非常差,“喂?”
司怡想了想,还是决定今晚回家,梓青挂了电话,坐在桌边沉默不语,听司怡说要走,也只是机械地点了点头。
“出什么事了?”
司怡知道梓青不喜欢别人过问她的家事,但她脸色真的很吓人,看着马上就要崩溃似得。沉默很久,梓青搓了两把脸,深吸一口气,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冲着司怡微微一笑,径直朝厨房走去,司怡正纳闷,只见她走到一半又折回来转向餐厅,无头苍蝇一样在客厅转来转去,一路撞翻了不少东西。
“你到底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