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女子双手抱了胸,哼笑道:“就算不是也不能放你走,封公子很是在乎你,若你跑了,他的武功我们可招架不住。”
你大爷的,怎么出尔反尔的,祝君好膛目结舌了,这青衣教绝对是个邪教,板上钉钉的事。
中年女子见她不说话,道了句:“封公子什么时候答应娶我们圣女,什么时候我们就放了你。”说完这句便大步离去,不忘了关山那扇厚厚的木门。
听着门外铁锁链缠绕的声音刺耳,揉了揉发疼的额角,这一觉不知睡了多久,她和封云野又是何时被绑来的一概不知。
深吐了几口气,一口喝下那杯凉澈的茶水,祝君好理了理混乱的思绪。
书中的青衣教驻扎地在江州城郊外的神女峰上,原著中封云野从大漠回来之时遇到了这个唐赛儿,当时他已是天下第一高手,坐拥了美人边无雪和她这具身体笛秋,唐赛儿对他一见钟情,边无雪又从中撮合,促成了那一段经典的四人炕戏。
当然也只有炕戏了,唐赛儿只有这么一次出镜的机会,还是脱出来的,后来封云野回京安顿好打算回来接唐赛儿时她已经死了,青衣教被*oss灭门了。
这又要说道青衣教这个衰仔门派,研制了一种叫“朱颜”的独门秘药,*oss的亲爹十四年前就是中这个毒死的,boss查出来之后一怒之下将青衣教连根拔起。
这件事激化了封云野和boss的关系,再到后来笛秋和边无雪的死都是出自于boss之手,要封云野不恨他才怪呢。
祝君好轻点了点润色的唇,计上心来,虽是不能自救,但也能改善改善生活,换点好吃的牢饭,争取好好表现,早日放她出去。
翌日
“你说什么?”唐赛儿单手叉腰道,她一只腿搭在凳上,全然无昨日的仙气。
祝君好抿了抿唇,杏眸潋滟道:“我说我可以帮你们个一个忙,你们就放我走吧。”
唐赛儿狐疑的看了她一眼,一撩裙子大喇喇的坐下去道:“你先说说,姐姐看值得不值得放你这个贱人走。”
你才是贱人,吸了几口气冷静下来,慢条斯理道:“唐赛儿姑娘,贵教的“朱颜”可曾毒死一个叫··一个信宣的人。”
*oss爹的名字实在想不起来,只能记得纪修的本家是姓宣,后来被纪司影收养就随他改了姓。
唐赛儿颦了眉一瞬后拍桌而起喝道:“贱人!是又如何,与你何干?你是那个门派的,信不信老娘现在就杀你了。”
祝君好无奈的撇了撇唇,姑娘家家的就不能淡定一点么,能让她把话说完么,吸了一口气平声道:“赛儿姑娘,冷静点,那个宣什么的与我无干,只是他有个儿子,你可知道?”
唐赛儿一愣后喝道:“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那个老贼偷了我爹的经书,朱颜给他用算是给他面子了。”
不知者果然无畏,低了一分眉有意的压低声音道:“赛儿姑娘,他的儿子可能你不认识,但是你一定听过他的名字。”
唐赛儿疑惑的皱了皱鼻子问道:“是封公子?还是谁?这天下没有我们青衣教不敢惹得的人。”
祝君好轻撇了撇唇,摊开手道:“唐赛儿,那个人他姓纪名修。”
如她所料,唐赛儿眼眸圆睁,猛的后退几步,娇躯颤抖道:“不可能,你唬谁呢,这不可能!”
*oss就是有这种光听名字就能让别人做噩梦的本事,唐赛儿此时柔软的模样看着虽然可怜,但祝君好实在同情不起她来。
“若你不信,可以去问问,我骗你有什么意思,只可惜你们青衣教要倒大霉了,他是什么人,你了解的。”浅仰首事不关己道。
唐赛儿深吸了几口气,俏脸煞白道:“若是让我知道是假的,我便杀了你。”说罢扶着墙颤颤巍巍出了门去。
祝君好摇了摇头双手撑在床上,凝了头顶皱巴巴的帷幔,如果这个计划成功了,那么或许她又可以解决一个大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