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聿深的视线渐渐下落,盯着她平坦的小腹,眸色不明。
不一会儿他移开视线,嗓音平静,“昨晚没弄在里面。”
闻言,温浅的脸刷一下红了,就和刚刚在浴室里一样他是在最后关头及时收手……
不过饶是这样,她也不能掉以轻心,还是挣开了他,出门。
霍聿深走到阳台上,坚实有力的小臂撑着栏杆,目光望下去,就见她在门口和司机说了些什么,随后司机连连点头打开车门让她上车,而后驶出别墅外。
他神情莫辨,初冬的早晨空气中染着寒凉,他心里却是莫名的烦躁,就像什么东西哽在喉间,噎得难受。
记得问过温浅第一个男人是谁,她最开始没说,后来在他的逼迫之下,她说——
‘那是个禽兽,我恨不得喝他的血吃他的肉。霍聿深,戳人伤疤这种事情,会让你得到什么快感?’
霍聿深当时听到这话,再看到自己手腕上的这道疤痕,或许会觉得有些心虚,可此换了场景,换了身份,他却好似没法接受这件事。
果然没有一个男人能接受自己的枕边人有那样的过去。
不是不接受,而是嫉恨。
是顾庭东,还是谁?
他不得而知,可不管是谁,都让他觉得膈应的紧。
温浅没多久就从药店里出来,还没上车她就扣了药就这矿泉水喝下去,初冬时候这凉水进入胃部让她不适地皱眉,过了没多久她才恍然觉得是自己太惊弓之鸟。
明明还在她的安全期内。
没办法,吃了一次亏总不想再来一次,也不尽然,若是五年前也算上,那就是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