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甫安背着人乐不可支,这流言解决不了,徐砚挨训的日子还多着呢。
徐侍郎走了一趟御书房,这事儿瞒不过人,更有王甫安这样恨不得外头传得更快些的,不过两个时辰,市井间也就传开了。
有小贩围在客栈门口探头探脑:“圣上都发话了,徐家还能继续让曲娘子住在客栈?还是早早接回去为好。”
“这个时候,徐侍郎还敢说与他无关了?他的乌纱帽还要不要了?”
热热闹闹的,伴随着这一日的午饭,传遍了东街。
杨家里头,也得了消息了。
贺氏快步去了杨家老太太跟前,道:“还是您老人家看得准,不与徐家断了往来,我们迟早会叫他们连累的。
先前一个石瑛,后头一个画梅,我一直不解昔豫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看了徐砚就明白了。
原本,正月以后就不登门了,我晓得您是心软,毕竟是亲生的女儿,说到那一层就足够了。
可眼下,她还塞了个画梅进府,这是硬要拖着我们了。
圣上已经训斥徐砚了,徐砚若再硬脾气话,你自顾自说去,何必又要拖我下水?你前脚出了御书房,皇伯父后脚就让人到王府里训我了,我还能在府里待着?只能来这里嚼花生。”
蒋慕渊大笑,却也不拆穿孙恪的话,不管圣上训不训,孙恪肯定会到素香楼。
他坐下来,骨节分明的手指搓着了花生的红衣:“我不是帮他,我只是给鱼儿下饵料。”
这下轮到孙恪抚掌大笑了:“饵挺香的,这不是咬钩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