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啊,我就喘口气,只有您这儿清静。”陆臻笑嘻嘻地举起酒壶给他斟酒。
他是江辙的学生,整个琼林宴上,除了摄政王夫妇,怕也只有他敢坐江辙旁边的位置了。
就在殿试之前,陆臻刚刚被封了兵部左侍郎,他做了三年的监军,熟悉东华军队,回京后进入兵部也是理所当然的事。然而,兵部在祁展天一案后也大伤元气,,可千万莫要传到她耳朵里去。”
“那是自然。”陆臻立即答应,但顿了顿,又迟疑道,“可是……听说芙蓉阁是欧阳姑娘的旧居啊……”
“……”夏泽宇张了张嘴,脸色已经黑透了,但莫名地又有一丝恐惧。
怪不得,当日秦绾特地给九妹收拾了芙蓉阁做住处,还着重说明那是“最好的”。是不是……当年的事,被秦绾知道了?她是欧阳慧的师妹,若是把私仇放在公事前面……
想着,他下意识去看秦绾,却发现摄政王夫妇早趁着他和陆臻交谈的空档走远了。
“这么吓他,不会吓出毛病来吗?”李暄轻声问道。
“一个大男人,不至于吧?”秦绾想了想道,“不过,当年的面具倒还留着,改天叫人戴上去前太子府逛逛?”
“童颜武功不弱,秦姝未必能瞒过他的耳目。”李暄提醒道。
“让慕容去,他轻功好。”秦绾不以为然道,“横竖他也穿了十几年的女装,应该不介意再穿一次。”
“要是他介意呢?”李暄苦笑。
“南宫廉都穿女装扮过女鬼。”秦绾一脸的无辜。
李暄干咳了两声,默默在心里给慕容流雪点了根蜡。
“被这么一吓,夏泽宇多半是要捎信回去给夏泽苍的。”秦绾咬牙道,“我倒要看看,那件事到底和西秦有多少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