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子娘揭开了自己的被子,二狗的眼睛就再也控制不住了,虎子娘拉着二狗的手慢慢的放在了自己的柔软上问道“喜欢么,狗娃,俺这都是为你准备的,你知道俺有多苦么,俺都给你,你来呀。”
二狗刚开始的时候有些颤抖后来不放开了,俺这又不是偷,是光明正大哩,想到这里他便什么也管不了了,出溜的一下便钻进了胡子娘的被窝里,虎子娘用那女人特殊的温柔拥抱着他,轻吻着他,最后将自己的一切都给了他。
二狗则是仗着酒劲拼命的在虎子娘的身上折腾,直到两人都筋疲力尽的到达了人生至乐的她像自己小时候那个邻居家的小妹一样的水灵心眼好。
可是尖猴死的二天二狗便在街上的烂报纸里看见了什么“门”事件,而那主角正是那平脸女孩,二狗看着那报纸突然想哭。
为了他那应该已经化成了灰的兄弟好好的哭哭,可是眼泪就哽在那里,让他难受至极,他狠狠的扇了自己好几个嘴巴,那东西才落下来,混着他嘴角被自己打出来的血,又腥又苦。
他总是在某个惊醒的黑夜里偷偷的哭泣,一个大男人哭的跟个被抛弃了的怨妇一样,他有时很恨尖猴,为什么非要为他挡那一下,那明明就伤不了自己的,可是尖猴却死了,他的整个左脸都被削掉了,躺在二狗的怀里咕咕的冒着血沫。
可他还是笑,笑着对二狗说“你没事就好,俺的……”就死了,二狗知道尖猴想说你没事就好,俺的兄弟,可二狗更想说“你他妈,给俺醒过来,你这个狗屎。”
可尖猴还是死了,甚至连个安身之处都没有,二狗躲在街角亲眼看着他被抬上了一辆白色的车,二狗没办法,他得逃,逃得远远的。
有时二狗就在想这世界为啥会这样,有的人一生下来就锦衣玉食,生个病恨不能把医院都买下来,而有的人却只能吃糠咽菜,到死都没有一席之地。
都是人,哪个不是娘生的,到底是为啥,有的时候他真想找个人问问到底为啥,可是没用,他只是个二狗,一个普普通通的乡下人,他能干的也就只有挖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