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像段西深所说,云深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拜金主义者,作为一个屡次在奥赛得奖,高考甚至是省状元的云深深来说,你觉得应该怎么做?”
宁瞿若皱眉,有些想不出来。
他一个金尊玉贵的大少爷,让他想这些确实有些难度。
顾未眠微微一笑,“当然是利益最大化,如果她真的拜金,真的是为了钱,为什么不考去燕京大学?那年头的大学生,可是比一个暴发户值钱,身份地位样样不缺。”
“若是怕读书辛苦、好逸恶劳也就算了,她考都考了,就差去念了,却不肯去,这不是很奇怪吗?”
她又给宁瞿若分析,“更不要说,燕京是什么地方?华国首都,多少青年才俊云集在那里,如果她有心攀附,以她燕京大学生的身份,她的相貌,随便勾搭一个不比顾其方强百倍?这么简单的道理,她会想不通吗?”
那个时候,大学生金贵到一毕业,几个国家单位抢一个人!
更不要说作为华国的没错!
即便拜金,也拜得太不对了。
“可是现在我们怎么办?”
段西深正在毁掉所有云深深曾经留下来的痕迹,即便他们知道有问题,又怎么查呢?
真到他们找到的时候,该毁掉的证据都被男人毁得差不多了。
想到这里,宁瞿若脸色就沉。
“不如我们先下手为强,把段西深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