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银杏怒视着我道:“你对我做了些什么?”
我皱眉道:“妹子,你抬眼看看,这帐蓬里十多双眼睛呢,我能对你做什么啊!”
朱银杏环视一圈,看着我说道:“那我身上的伤是怎么一回事?你是不是趁我睡着了,折磨我?”
真是服了这丫头的想像力,我让到一边道:“朱大爷,你跟她解释吧!”
“你别走啊,我话还没有说完呢?”朱银杏指着我叫道。
朱开山温言安抚,好一会儿总算将他安抚住了。
另一边,我关切地看着陈柔道:“柔姐,趁着天还没有完全亮,赶紧睡一会儿吧!”看着我用条凳为她铺成的简易床,陈柔的目光有过那么一瞬间的温柔,她反问我:“你不睡吗?”
我拍着胸脯道:“我能够道:“饭菜都在微波炉里热着呢,赶紧下来吃吧!”
我下了楼,见柔姐在磨针,似乎昨天针刺朱老太爷的时候将针顶坏了,我随口说道:“是钝了嘛,要不我重新买一根送你?”
陈柔撇了我一眼道:“要是随便买一根就能用,我觉得我会在这里磨上几个小时吗?”又说道:“对了,吃了饭咱们出去走走吧!你来义庄这么久了,我还没有送你见面礼呢!”
我欣喜地说道:“那敢情好啊!”
微波炉里热着一碗炖鸡肉,一盘炒青菜。也许是我饿了,也许是陈柔做的菜在确实很好吃,我一气吃了两大碗,又喝了一碗凉水,感觉撑得厉害,就站在陈柔的身边看她磨针。
陈柔磨了一会儿,估计差不多了,将针收好道:“走吧!”就从里屋拿出来一只竹篓,往肩膀上一背,竹篓里还装了两瓶水,两把太阳伞,在岑城,汉人是不会背背篓的,只有苗人和侗族人才会背背篓,而岑城汉化严重,事实上,年轻一代已经很少有人再背背篓了。
我问道:“柔姐,你是苗族还是侗族啊?”
陈柔说道:“苗族!”
“那是黑苗还是青苗呢?”我一脸好奇地说道:“我听说黑苗会盅术,很厉害的,而青苗会医术,医术高明而又诡异,很多不治之症到了他们手里,也能迎刃而解……”
说到这里我又想起了磨针时的陈柔:“你是青苗?”
回头一看,陈柔已经走出很远了,我赶紧追了上去。
(抱歉,今天晚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