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我算是休息好了。
换过木棉花,我来开车。
进入四川之后,虽然此地的山更高,路更险,我的心却比在西南之地放松不少。
究其原因,我想是离开了西南之地,藏龙道人给我造成的压力也减轻了不少吧!
因为有了车子,我们的现状大大地改善,也不必要亡命似地赶路了,路上有好看了风景人情,便多看几眼,有美味的菜馆,便去尝一尝,其余时间,都是轮流开车和休息。
还颇有些穷游的意思。
一天之后,我们上了川藏线,据说再开上八个小时的车,就到西藏了。
路上的车也慢慢地多了起来,其中绝大多数都是进藏的。
我们本来也没有目的地,与木棉花一商量,心说得了,既然大家都进藏,我们也进藏得了,在服务站吃了一碗川味极浓的面条,我和木棉花坐在车道:“善恶到头终有报,只争来早与来迟,木棉花,你的末日到了,记好了,我叫娄其水,是我送你上的路!”
眼见铜钉就要拍入木棉花的明台,我心大急,往前一扑,越过车头,斩邪剑的剑尖刚好抵住青钉的尖儿。同时一记撩阴腿踢向老头的裆部。
我这么作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我这一剑,已经使老,如果老头变换攻势,我根本应付不来,那还不如先下手为强,即使不能将他踢成老太监,迫退他也是好的。
老头不想自己的命根子被踢爆,后退了两步,我翻身从车头上滚下来,将木棉花抱在了怀里,抛开木棉花被毁容的脸心心口的洞穿伤不说,她的明台之上,现也一个小指大小灰痕。
如果我出剑再晚一点点,那灰痕便会变成一个小指大小的血洞,直通颅内。
所幸我将她护了下来!
我抱起木棉花,将她放到了车后座,在做这些的时候,我感觉胸口有一股怒火,越聚越多,等到我重新关上车门的时候,我感觉整张脸发烫,像是燃起了火一般。
我指着老头喝问道:“你叫娄其水是吧?你告诉我,为什么,你为什么要害木棉花?”
娄其水看着我冷笑:“她是游尸,我道门中人,人人都灭得,还要什么理由吗?”娄其水衣衫一抖,从裤带上垂下来一块玉,却是天师玉,玉质晶润如水,显然是传过几代的。其上还有血丝,也就是说,天师玉在传承之时,还有人丧过命!
不看娄其水其人,单看这块天师玉都能猜出来,这老头不是等闲之辈,搞不好与藏龙道人是一个级别的。
娄其水接着说道:“更何况,木棉花杀了那么多的人,槐树岭二十五条人命,丁香坡十六名道士!”娄其水说到这里极为痛心,怒指着我道:“还有你!陈烦,你是木棉花的帮凶,我一样不会放过你!”
经历了那么多,我已经懒得解释槐树岭和丁香坡惨案的始末,因为即使说了,别人也不会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