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单渝微那个贱人跟阿承在一起四年,不知道享受了多久本来该属于她的欢乐,她心里就像被猫抓过一般,恨的她直痒痒。
突然,旁边传来一阵恼人的鸣笛声。
这么晚又是她孤身一个人停在马路上,景诗心里忽然有些害怕起来,想要发动车子离开,前面不知道什么时候横了一辆车子,副驾驶的车窗也被人敲响。
‘叩叩叩’!$*!
“表妹,怎么一个人停在这这里啊。”
听到熟悉又不正经的声音,景诗紧张的心情也跟着松了下来,按下车窗的位置,没好气的瞪了一眼笑的很浮夸的张政光,“表哥,你不是在禁足吗,这么晚了还跑出来,不怕外公知道。”
张政光一手搭在车,心里虽然很不爽,可是毕竟是表亲关系,他也不能太过。
使了一个眼神给自己的朋友,让人把车子开走,几个不正混的男人里,走出一个板寸头,吊儿郎当的朝着车子走去。
景诗望着张政光痞里痞气的背影,忽然记上心来,想要让单渝微生不如死,面前的张政光跟他那一群蛇鼠一窝的朋友,不是正好的人选吗?
‘咚咚咚’景诗敲了敲车窗的玻璃,不悦的语气放缓了许多,“表哥,你过来一下,我有点事跟你说。”
听到景诗不仅没有走,还叫自己,张政光乐了,屁颠颠的转身,半个身子都趴在车窗上问道,“怎么了表妹,你是后悔了,想要跟表哥一起去耍?”
景诗眼中闪过一丝厌恶,不过她隐藏的很好,并没有让张政光看到,“表哥你胡说什么呢,我要是随便夜不归宿,爸爸不得生气。”
张政光想了想景天阳那个严肃可怕的脸,觉得很有道理,“说的也是,那表妹叫我有什么事情。”
“上次的事情不是让你关禁闭,我心里也很内疚,就是不知道你是不是还生我那个朋友微微的气,她应该也不是故意的吧。”
景诗说的模凌两可,好像是在道歉,更像是提醒张政光所受的耻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