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痛得抱着脚单脚跳:“梁薇,你说不赢我就用暴力,你这就是心虚!”
“呵,那你还肾虚呢!”
此言一出,员工们都扭头看他,并又发一波大笑。
周寥是真的尴尬了,脸红脖子粗的解释:“你知道我虚的?我自己都不知道我虚不虚呢!”
“不知道不就是不想承认呗!”
“真不是,我还是处呢!”
周寥这句话,再次诱发了大家的笑声。他闹起别扭,转身就走,被我冲出去拦住了:“要去哪儿?”
“这饭我不吃了,未来一段时间我们也别见了。”
我拦住他:“害羞了?没必要的,大家每天都在一起工作,关系和家人差不多,没人会把刚才的话放在心里的。”
“才不会呢,他们肯定会调侃我。”
“就算调侃也是善意的,而且你现在就溜了,更会让大家怀疑你是真的不行,才逃走的。”
周寥扬起手作势要打我:“我这么丢脸都是因为你!”
“是,确实怪我说话不过脑,玩笑开过了。你打我吧,打到你消气为止。”
他的手像挠痒痒似的在我脑袋上拍了一下:“哎呀,其实是怪我,怪我遇人不淑交了损友。自己交的损友,跪着也得接受,走吧,喝酒去。”
他搭着我的肩往回走,走到过道的交叉口时,却突然停住了:“薇薇,朝我们走过来的那个人,是葛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