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有陆成茵这么一儿媳妇确实不气死都得短命,这会儿贺家这一个礼拜气氛格外低迷。
贺老爷子这几天就像是老了十几岁,头发全部花白,脸色苍白,神色不算好看。
贺父贺母也因为陆成茵要离婚又打胎的事情弄的心力交瘁,两口子时不时因这事吵架。
贺母刚跟贺父吵完,这会儿正坐在贺家客厅抹眼泪,一想到她那亲儿子有可能出事以及她未来的独苗孙子以及被她那个狠心的妈给打了,贺母心里悲从中来,脸色绝望,拿着手帕捂着脸哭。
旁边贺阳铭劝着,贺母哭的越发伤心说道:“阳铭,你说说那女人怎么就这么心狠呢?一点旧情也不顾,她不顾及我们贺家同陆家的交情也就算了,可她总跟成铭有些感情吧!那孩子也是她肚子里的一块肉,她怎么说打就打胎?我当初真是看错她了,听错你爷爷的话了。”
贺母确实十分怪罪贺老爷子,之前成铭的婚事大部分都是老爷子做主,说他们贺家同陆家门当户对,两孩子在一起正好。
贺母之前虽然对陆成茵算不上满意,但也想过这孩子恐怕年纪小以后多教教就成。
哪知道被他们贺家娶回的这女人竟然这么冷酷绝情,一点不念同成铭的感情以及贺家同陆家的交情,说打胎就打胎。
早知道当初让她儿子娶的是这么一狠毒绝情的女人,贺母宁愿让她儿子娶个身家清白身世普通也无所谓的姑娘。
哪里还会有这些糟心事。
贺阳铭的脸色也极为不好,他虽然早就不看好他二堂哥和陆成茵那个女人,他一直觉得那个女人太假太过虚伪,他瞧不出那女人对他堂哥一丁点感情,不过如今想来他还是高看了那个女人的人品。
他二堂哥一出事,那女人就迫不及待要离开贺家,生怕他们贺家让她守活寡,贺阳铭神色格外冰冷,不过想到当初娶这女人他二堂哥一直坚持,如果他二堂哥没事回来,也不知道会不会后悔当初娶这女人的事情,想到这里,贺阳铭无奈叹一口气安慰贺母:“二伯母,堂哥一定会没事的,等堂哥回来,瞧那女人不后悔?”
他现在也算清楚了那个姓陆的女人眼高于什么就做什么,赶紧乖巧道歉:“爸,妈,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