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秋水又问道:“能彻底治好吗?”关山月打个哈哈说道:“我也不知道,因为心魔是很难摆脱的。别说戒毒了,有的人戒烟几年了,每每闻到香烟的味道还欲罢不能。”曹秋水鄙视道:“说了半天你也是在忽悠呗,神棍!”
关山月的女人里也就苏小梅和黄莺不骂自己,所以早习惯被女人贬低了,哈哈一乐说:“徒弟,你开车?”曹秋水掏出车钥匙在手里甩着,说道:“早准备好了。我愿意开车不愿意坐车,平时和哥哥出门都是我开的。我的爱车休息的时间也够长了,该拉出去遛遛了。”
曹秋水的车是一辆切诺基,坐上去顿觉得威风凛凛。关山月说:“这车子不错,不过你和王彩怎么都喜欢越野车呢?”曹秋水说:“我喜欢是因为过去常进山,你家王彩我就不知道了,估计是骨子里充满野性吧。”关山月说道:“我看你俩差不多。出发了!”
叫上廖慧凯,两辆车一前一后到了北关县城。廖慧凯先往家里打了电话,得知儿子不在家,又给儿子打电话。谁知打了几遍打不通,便对关山月说道:“估计又去和那帮狐朋狗友一起玩了。他们常去金碧辉煌俱乐部,我去把他找回来。”关山月想想说道:“既然来了就一起去吧,省的你叫不动他。”廖慧凯苦笑道:“真没准,他现在已经没人性了。”
廖慧凯猜的没错,他儿子正在金碧辉煌。自从染上毒药后,廖秀青已经打不动游戏了,对女人也没了兴趣,目前就两种状态,一是吸毒,二是清醒后就打台球消磨时光。
进了台球厅,里边一排五个台球案子,一片嘈杂之声,乌烟瘴气,熏得曹秋水直咳嗽。关山月看了一眼,大都是社会小青年,男男女女的都有。见一个个都是愤世骇俗的模样:男生大都光着膀子,个个身上都有纹身,有的纹着青龙,有的纹着骷髅,不一而足;有的把头发染成五颜六色的鸡毛一般,有的染得雪白雪白。
女生们虽不多,但是个个打扮的性感妖艳,有的手里叼着烟卷,有的涂着猩红的嘴唇,有的描着黑眼圈,怎么显眼怎么来。穿着更是前卫,能露多少就露多少。
廖慧凯扯着嗓子喊了一声“廖秀青”。声音很大,厅里顿时寂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往门口看来。
见有个小青年放下手中的台球杆,斜着肩膀一晃一晃地走了过来。他应该就是廖秀青吧?关山月看他长的非常瘦,脸上颧骨突出,深陷且发红的眼眶中两道目光对谁也不正眼瞧一下,走路像在飘,头道:“今天我是给你来戒毒的,你要想好好活着,你就按我说的来。”
此时的廖秀青那还顾得上别的?顺势坐在地上不管不顾就要给自己扎针。关山月在他的尺泽穴上点了一下,针管啪的一声掉在地上,摔的粉碎。然后掐着他的颌骨,接过曹秋水递来的五毒粉倒进了他的嘴里。曹秋水配合默契,接了一缸凉水,咕咚咕咚就给他灌进肚子里去了。
过了片刻,廖秀清疼得如万箭穿心,捂着肚子在地上打滚,哭爹喊娘。关山月对廖慧凯夫妇说道:“我是故意让他疼的,你们要是心里不忍就躲进卧室去。”廖慧凯的媳妇无论怎么心疼儿子也不敢拂了老板的意,说着:“就给收拾这个畜生!现在他六亲不认,连他爸爸都打,哪是个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