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峨眉,再转公交去瓦屋山,发现那个大胡子和那个美女还在,关山月也不禁紧张起来。大胡子问道:“你们还真同行了?”关山月说:“老哥,我这人心肠好,就愿意帮助别人。何况两个美女长得漂亮,做个护花使者也没什么不好的。”
大胡子说:“我们也登山,咱们一起?”大胡子一看就不是好人,估计是看两个女人漂亮就想凑过来,这哪行?关山月说:“我是四处游玩学习风水的,飘忽不定,你还是问问两位美女吧。”曹秋水马上说道:“各走各的吧,我们就在附近看看,不好玩的话很快就走了。”
大胡子悻悻地上了车,曹秋水轻声说道:“你们注意没,咱们这辆车上还有几个熟人呢,老外也在,应该是日本人吧。”黄莺这才怀疑起来,问道:“不会这儿有什么传说吧?”
黄莺说完,两女人都看着关山月。现在瞒着也没有意义了,关山月说:“上次在北京,你们两个哥在一起嘀咕,听说是有人发现了宝藏。我认为也不一定,因为进去的人十有八九没出来,说不定猜测的成分很大。”曹秋水说:“看这阵势,去探险的人不少,没准是真的。也有可能是和咱们一样,去寻人的,小心为妙啊。”
大家各有心事,车上安静了很多,关山月才有机会欣赏起周围的景色来。出了市区,开始进入山丘地带,越走山势越高,道路越险,关山月想,这就进入了凉山高原了吧。
走了半个多小时,到了目的地,下车一看,是一个充满了少数民族的风情的小镇。村口的一棵大树上挂在一个木牌子,上边写着“屋瓦寨”。偶尔走过几个村民,个个红扑扑的脸庞,穿着少数民族的服装。关山月分不清他们是是哪个民族的,他们说的话更不懂了。
大胡子过来问道:“你们去哪儿?”关山月说:“还不知道呢。先看看再说吧。”大胡子冷冰冰的看了他们一眼,说声后会有期,转身跟着众人往村里去了。
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关山月说:“咱们也找个小客栈休息,明天再进山?”曹秋水说:“小客栈里卫生条件很差,还不如野营呢。”黄莺更愿意了,马上表示赞同:“好啊,我也喜欢。”
女人喜欢就好啊,关山月站在村口举目四望,天空中却是一片异象。村庄的东边,天清气朗、白云飘飘,万岭千峰、蜿蜒起伏。而西边的大山里却是云遮雾绕,看不清真实面目。再往远处看,黑云压:“这就是水曲柳,木材坚硬致密,纹理美观,是做家具的好木材。”看着那挺拔的树身,宽大的叶子,关山月说道:“我以为水曲柳是一种柳树呢,原来不是呀。”
黄莺说道:“还有你老人家不知道的事?而且你那么好面子,还不装着知道?”关山月说:“孔子曰:三人行必有我师焉。孔子又曰: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
说说笑笑很快就进到树林深处。这时太阳已经落山了,山谷里很安静,村里的鸡鸣狗吠远远传来,头道:“我肯定没有梅姐唱得好。明天咱们爬山的时候给你们唱,今天晚上就算了,看着黑咕隆咚的天我就心虚。”
关山月畅想道:“等你们什么时候凑齐了,咱们举办个篝火晚会,大家又唱又跳的多惬意!”曹秋水笑道:“是不是我们还需要穿上少数民族的服装啊?”关山月觍着脸说道:“那最好。”黄莺说道:“你这是想做土司吗?”关山月嘿嘿一乐:“当然,土皇上更好。皇后们,羊肉熟了,开始咱们的篝火晚会吧。”
关山月用瑞士军刀把羊肉一片片的切下来,喂到女人的嘴里。虽然没有蔬菜,三个人吃的也是津津有味,有肉有汤的日子也不错嘛!
大山里蚊虫多,关山月虽然一身武功,不怕大动物袭击,但是怕小飞虫啊。吃完饭关山月又去捡了不少木材,让篝火持续地烧着,然后坐在旁边打扑克。
关山月说:“咱们玩跑得快,谁输了谁脱一件衣服。”黄莺不干,说道:“我就不怎么会玩儿,那你们不是欺负我吗?”关山月说:“迟早要脱的,客气啥?到了这地方了你就认命吧,玩也得玩,不玩也得玩。秋水你说对不?”曹秋水说:“莺姐,咱俩打他一个人。”黄莺道:“我看行。”
和女人玩牌哪能赢?两人明着耍赖,很快关山月就脱得一干二净。关老爷兴致索然,把扑克一扔,一手夹着一个进了帐篷。一时间雨骤云驰,娇喘吁吁莺语啼,丹山念夜鸾求凤,娇躯魂荡曲柳林。
天黑咕隆咚的,看不到星星和月亮。山风急急,帐篷外都是风吹过树林时发出的哗哗的声响。两个女人像蛇一样缠在关山月的身上,昏昏睡去,关山月却不敢睡死,默默地练功。真气不知道走了多少圈,运转了多少个周天,关山月也渐渐的支撑不住。就在他似睡非睡时,忽然听到有声音从远处传来。
关山月仔细一听,这声音很粗,呼哧呼哧的,呼吸急促,莫非是野猪?关山月身子一紧,曹秋水也从梦中醒来,关山月连忙捂住她的嘴。曹秋水心中一惊,掐了掐关山月,意思是我知道了。
关山月低声说道:“我出去后你打开电灯,晃着野猪。”曹秋水轻声说道:“小心!”关山月拍拍她的后背,摸索着穿上鞋,摸上瑞士军刀,拉开帐篷的拉链噌地窜了出去。
外边黑洞洞的,只有火炭残余的一点余光。关山月顺着声音一看,一个黑影绕过火堆走了过来,正是一头雄壮的野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