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渠老老实实一字一句地复述了一遍,听起来确实胆大妄为。
嬷嬷道:“三小姐也听见了,她自己都亲口承认了。”
敖辛想了想,道:“扶渠说的难道不是真话么?”
嬷嬷:“这……”
“既然是真话,何来辱骂污蔑之说?”
嬷嬷面色不善道:“即便如此,扶渠出言无状,胆敢了我是嫡小姐,我能纵容她们锦衣玉食,不成要纵容她们一辈子?眼下越好,将来才会越惨。”
扶渠一抽一抽的,总算不委屈了,道:“奴婢明白了。”
“但今日你做事冲动鲁莽,总归是犯了错,我得罚你。免得你下次还这般不知轻重。”
“奴婢听从小姐发落。”
敖辛看了看树下蹲坐的狼犬,道:“就罚你今晚不许吃饭,把你的饭都拿去喂它。”
而楚氏这边,自己派去的嬷嬷无功而返,气得够呛,怒骂道:“没用的东西!连个小贱婢都拿不住,一条狗就把你们吓破胆了?那贱婢出言不逊,本就该好好教训,否则何以正家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