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予沉没有用秦旬的例子刺激他。
毕竟秦旬夫妇在事情败露之前,他们也是一对恩爱和善的夫妻,对他们儿子的教养也很好。
霍予沉虽这么想,却不忍心打破黎响的认知。
黎响也不笨,由霍予沉的脸部表情推断出他大概在想些什么。
他说道:“他们跟秦旬夫妇不一样,我们黎家在几百年前就已经自立了。这些年跟墓主几乎没有任何联系。”
黎响说着掏出了一张与之前霍予沉拿着油纸画极像的画出来,“你看看上面的画。”
霍予沉结果画打开了,跟他意料中的差不多。
上面的女人依旧是孩
子没保住,不是悦悦认为的流产或死了,而是你父母把孩子送给墓主,了了你们黎家的灭门之危。而你在几年前成穿戴着同样的面具衣服去见了小时候的小玉玉,这说明你们依旧还延续着你们的祖训。”黎响脸色有些苍白,“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们要一直延续着这个对我们而言没有任何好处和约束力的祖训。那刚才的推断倒是能让我理解了一点,那是为了护住我没有见过面的哥哥或姐姐。可如果这样,我们
岂不是一直处于被动的状态里,根本没有摆脱那人的约束?而我的哥哥或姐姐是死是活又怎么能确定?这根本就是不公平的条款。”
“在帝王的眼里根本没有公平这两个字。他们想要的只是满足他们的私欲,至于别人那的心情、别人的死活,都跟他们没有关系。”
黎响没有说话,目光有些发沉。过了许久,他才近乎无声的说道:“之前小玉玉问我心里有没有仇恨,我当时回答她没有。今天我的心里有了,我恨那些随便摆布别人命运的人,还有伤害了别人却没有任何感觉的人。我并不是对我未曾谋
面的哥哥姐姐有多深的感情,我就是很厌恶没有公平与法令约束的地方。他们草菅人命,不尊重他人的生命!”黎响说着这番话,内心里一片气血翻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