禇非悦和战妃分开看孩子,战妃去看那两只傻玩傻淘的野马了。
禇非悦则站在路小军旁边看他和安安画画。
路小军画完之后,想了一会儿,才说道:“褚姐姐,这里给我的感触蛮深的,让我重新思考了我以后的路。”
“怎么说?”“我之前想我这辈子大概就这样了,再怎么努力也无法在这个城市里有多少地位和财富,我妈也一辈子都得给人家做保姆和做其他兼职来补贴家用。我们活得再努力、再用力也都只是挣扎过日子,只要一出什么事我们立刻就一贫如洗,只能等待着命运的玩弄。遇到霍宛他们的时候,我挺嫉妒他们的,他们太优秀,有的东西太多了,他们的努力和汗水也不比我的少。我才发现以前的我太狭隘了,我的底子不
如别人我比他们多努力一些是应该的,我的起跑线比他们的远,终点又跟他们的一样。我不咬牙努力怎么行?”
禇非悦含笑的看着他,没有说话。
少年的梦想都很珍贵、明亮,没有谁的比别人的黯淡。
只要足够坚持,终有一天也是能开出灿烂的花来。
她不太相信怀才不遇这样的词汇,只要对自己的定位准确,又肯付出努力,他在他所在的领域都不会差。
即便走不到最,你跟医生说也可以,别一个人闷着好吗?”
凌芒雪神态疲倦地抹了抹脸,靠在沙发上,把自己缩成了一个虾米的状态。
她喃喃道:“我也知道我最近的状态不太对劲,但我提不起精神去细想。我谁都不想见,也不想说话,就想一个人缩在一个角落里发霉。”
褚非悦脸上不带什么情绪,心里却暗暗吃惊。
凌芒雪的状态很像轻度抑郁。
前段时间在凌芒雪身上所发生的事太多了,那些事发生在谁的身上都能刮掉几层皮。褚非悦轻声道:“要不要跟我一起出去旅游?我们认识十几年好像没真正一起旅游过,以前我没钱也没时间,只能看你全球跑,心里特别羡慕。现在予沉被关禁闭一个月,孩子有家里人帮忙照顾,我带你出去走走好不好?找个地陪或保镖,租辆车四处转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