禇非悦对余郝的旁征博引很是叹服,说道:“你的观察能力很强,也很有想象力。我也是看了这些之后才意识到这一点的。”
余郝目光停留在面前的柱子上,说道:“未名楼是你的创意还是从头到尾都是墓主的?”
“绝大部分都是他的。我当时能做的只是给他打个基底,细节基本上都是他提供。听说逍遥阁也都是他设计的,那么优秀的人,就这么死了真有些可惜。”
余郝的语气十分平淡,几乎是波澜不惊的,“他活着是个麻烦,死了也是个麻烦。他是个异类,他死了或者是还活着都是好事。”
禇非悦很赞同她的观点。
两人继续往前走,一路走一路聊这里的过人之处。
禇非悦看了这些东西才发现自己的水平简直弱爆了,她在建筑这一行,她们都是挺能吃苦的人,但也不会主动找苦吃。
来一趟不容易,她们想尽可能的多看多拍,将她们的疑惑都解开,把认为该观察的地方都观察了。
相较之下,顾蕴则要轻松一些。
她是外行人,对那些建筑和设计只觉得精妙,看着过过眼瘾就差不多了。
她更多的工作是在跟负责人的交流上,了解工程的进度和这里以后的使用与开发。
三天过后,三人就回到了秦城。
到了顾蕴的公寓后,三人各自进了洗手间好好的洗了个澡。
她们在山里的几天洗漱都是冷水澡,又是野外又是冷水,每次洗澡都是一次不小的折磨。
回到顾蕴的公寓才算是能舒舒服服地洗了一回澡,又做了面膜。
余郝跟她们近距离相处了几天,性情也不像最初那么冷了,但也没表现出多少热情。
三人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就坐到餐桌边吃饭。
顾蕴已经醒好了红酒,举起酒杯,“来,咱们碰一个,以后来秦城玩儿或者工作跟我打声招呼。”
禇非悦和余郝也纷纷拿起酒杯与顾蕴碰杯,三人边吃边聊,气氛不错。
正吃着,门口传来嘀的解锁声。
顾蕴扭头看了过去,只见身着笔挺正装的何慈颂进来。
顾蕴略带惊讶地迎了上去,“你怎么来了?”
“公司的事处理完了就过来了。”何慈颂揽着她的腰,大大方方的在她唇上亲了一下,然后跟顾蕴一起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