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定在一五星酒店的些什么来解释不是自己做的,但蒋靖州一拉住我的手腕就扯着我往外边走。
“哎,你做什么你放开我!”
蒋靖州强硬的把我拉进了一间客房,他甩开手我整个人痛苦的跌倒在地。
他反锁上房门,往整个跌坐在地面的我走过来。
我红着眼圈看他,“蒋靖州我真的没有做过,你相信我。”
“你嫁进来几天就搞这么歹毒的东西,多两年她们再给你气受的话,你是不是打算下毒毒死她们。”
“我没有!”
“我之前还对你有两分惭愧,现在看来跟你离婚还迟了。”
他根本就不相信我。
我的眼泪滑了出来。
他又按住我的手腕将我整个人拉了起身,“这么喜欢在背后搞别人是吗?那今天也让你尝尝那是什么滋味!”
“蒋靖州你要做什么?”
他不管我愿不愿意,拉着我往卫生间走。
他将我推到了地面,拿过那花洒开了最大的水力最低的温度,直往我身上洒。
“啊!”
冰寒刺骨的水线像是针一样刺痛我身上每一寸肌肤,更刺痛了我的心。
我抱住自己的头控制不住的痛哭,每次想起来但都被他一脚踢了回去。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关了这花洒,把花洒头丢在地面,碰的一声巨响。
我抱住自己的头,此刻全身湿透缩成一团,骨头似乎也感受到了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