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要说些什么,张楚楚一拉我手臂问我,“嫣然,这人是谁?”
“该不会是你老公的那个狐狸精吧?”
我没作声,点了点头。
“原来是狐狸精啊,我说怎么一身骚气,还以为走进窑子了!”
“你说谁是狐狸精!”
“谁应说谁呗!啧啧这眼得瞎成什么样,放这个上品的不要跑去垃圾堆里面挑小三!”
“你”陈菲菲想什么你就信什么,操,她说屎坑有金子你是不是也进去挖!明明是她先来找事我们才揍的她,就算她不来找事原配打小三也是天经地义的事,还抓我们去坐牢?这还有天理了!”
“靖州。”
陈菲菲继续抱着蒋靖州的脖子哭哭啼啼,“靖州,虽然姐姐她打了我,但也是我们先对不起姐姐,不如就这样算了吧。”
“别怕。”蒋靖州拍了拍陈菲菲的背,“我会为你主持公道。”
蒋靖州搂着孙菲菲离开店,周年看着我犹豫很久,走上前一步,“抱歉了太太,我也是收工资办事。”
“这个称呼你还是留给别人吧。”我双眼发红,感觉自己喉咙被块千斤的石头堵住。
周年叹了口气,拿出手机报了警。
很快有一辆警车来抓走我跟张楚楚,说要按故意伤人罪关在看守所七天。
看守所是一间几平方米的小房间,里面只有一张床,隔着围栏往外面看是昏暗的走廊,阴森森的。
幸好我跟张楚楚关在了一起,否则待这里能让人发疯。
张楚楚坐在床上还在为那件事生气。
“嫣然,你说你老公他是不是吃屎了!那白莲,有点脑子都知道她是作出来的!还认定是我们打的她!他大爷的!”
我心不在焉的握着铁柱,扭头看着张楚楚。
“他不蠢,他心里比谁都明白到底是真是假。”
只是他有心想偏袒他的新欢而已,为了讨那个女人欢心不惜将无辜的我送进监狱里面。
张楚楚见我这么伤感停住了话,重叹了口气,“哎算了算了,反正七天过去又是一条好汉!说这么久我都饿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