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请坐请问法号”
“在下姓恒,法号法嗣。”
“哦原来是恒法嗣道长,道长一定是说笑了,在下在大隋之时便是高官厚禄,如今新朝得立,在下也是显爵高位,什么乌云盖着:
“好将军请”仁医道长观察着裴仁基的情绪。
“将军,所以贫道说你这头上乌云盖顶想当年,您在隋帝属下,屡建功勋,当年兵败李密之手也非你过,实乃天意弄人而今您投闲置散,心中更是回想先帝深恩,自然心中郁结,此也是人之常情不知道将军可想报先皇之知遇之恩”
“如何报请先生教我”
“将军如今先皇之骨肉在洛阳宫中受苦,难道将军就不想解救先皇骨肉于苦海吗”
“道长说笑了,您也说了,大隋覆灭也是天意,在下就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大人,如果是想复辟隋朝,那是逆天而行,如果只是救故人之后那就是天经地义。再说了,如今那王世充领兵在外,与关中李渊军势胶着,而洛阳正好空虚,大人身为大隋旧臣,帮助幼主复位自由,就算不能重新一统河山,就是做一个一域之王也是逍遥啊而大人到时也是居于首功啊”
“你到底是什么人”
“在下是前隋遗臣现有晋阳公主密信一封,公主在长安听闻越王爷在洛阳受苦,所以特遣小臣来解救王爷,从新登位,日后与长安分而治之。”在仁医道人的劝说下,裴仁基动了心,紧接着,向仁医道人求医的达官贵人越来越多,而仁医道人出入洛阳一带的世家大臣的府邸也越来越频繁了。这一天,云定兴正要到洛阳宫含凉殿当值,进入马车后,突然觉得自己屁股底下不舒服,找了一下,发现坐垫底下有一封信,他打开一看:
“快去含凉殿,快点”云定兴来到含凉殿后,快步找到王仁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