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胧雪努力克制心中翻腾欲火,域外天魔的思维习惯,魅魔与夜欢妖花的天性,无一不在腐蚀她的理智。她现在可不再是可进可退的平朝颜了,一着不慎,是真的有遭贼人调教成功的可能的。为何她那么肯定?因为在阴胧雪的漫长岁月里,是有前车之鉴的。
她试图厘清现在的状况,侵入房间的人没她起初以为的多,只有两个,听他们交谈,一个是旅馆的老板,一个是旅馆的伙计,而且是长期暗中肆虐的采花贼,一个灵师一个灵者。可他们再弱,无法行动的阴胧雪也拿他们没办法,只能趁机吸收他们的精元,还不敢速率太快,以免让对方反应过来。
直到两个人一边愉悦,一边肆意地淫笑,讲述他们如何邀请丁路赌钱喝酒把他放倒,讲述他们对趁人醉在桌上玩其老婆又是多么快乐骄傲,还嘲笑他们早已看出她是醒着的,只是在勉强忍耐,却还是表现出了下贱至极的荡妇反应。
终于,阴胧雪在极度的羞耻中登上了道。
“你这个人怎么那么八卦,乞丐做梦你也管?”汉子白了他一眼。
“乞丐做梦不算什么,集体做梦可算大事了!”小哥瞪大了眼睛,用神神叨叨的语气说,“他们都说前几天忽然有一位美人出现在了跳蚤窝,还虚弱地倒下了,他们立刻上前照顾,等过了几天,美人恢复了,随便抬抬手便为他们留下了一堆财宝,还让他们体内灵气精粹了不少,之后化光离开!”
“得了吧,跳蚤窝什么地方,藏污纳垢之所,真有个美人进去倒下了,他们还会去照顾?怕不是搞得死去活来!我看他们八成是把哪个不幸的落难女子先奸后杀,夺了钱财。”
“你说得有道理,可是你想想,假如他们真的那么干了,干嘛还要说出来呢?”
汉子沉默了。
不远处,一位头戴垂纱斗笠,身穿紧致黑袍的女子放下了茶杯,走出了茶馆,身后,客人们有意无意地瞥了眼她撩人的身姿,然后继续聊各自的话题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