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砺的头磕破了,有点脑震荡,没什么大碍,休息几天就能好,主要是右手骨折挺严重,打了厚厚的石膏,干什么都不方便。这几天我把家搬到了医院,一手照料着卫砺的吃喝拉撒,十分尽心。
对于我的柔顺,卫砺明显很受用,我给他喂饭擦身,那货都是一脸“爱妃辛苦了”的样子,看起来特别欠扁,而且老是对我吆五喝六,什么“用力!你没吃饭吗?”“哎呦轻一点”“笨手笨脚的”各种吐槽。
我很不爽,可一看到卫砺那一脑袋白纱布,我自知理亏,又不敢跟他:“你确定?”
我一字一顿地说:“我不但确定,我还一定以及肯定!”
扒开卫砺的衬衫,然后是西裤,从里到外扒干净之后,我就开始脱我自己的衣服,刚把外衣解开,正要脱裙子,我突然停了手,看着卫砺,不怀好意地笑道:“那个……你手废了,还行不行啊?”
卫砺的脸色陡然黑了,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迸:“你试试?”
我耸耸肩,一脸无所谓:“试试就试试!”
“坐上去,自己动。”卫砺目光灼灼地看着我赤/裸的身子,红着眼睛低吼。
我脸一热,微微垂头,回避卫砺过于灼热的目光,不料一低头,正好看见小卫砺竖直向天,杀气腾腾。
我心里突然一震,莫名的从脚底涌起一股燥热感,瞬间席卷全身,下意识舔了舔嘴唇。卫砺不耐烦地皱眉,没心情等我酝酿情绪,急不可耐地翻了个身,夺过主权,强势进入。
“啊!不是说让我自己动的吗?”我呼吸急促,浑身的敏/感点瞬间被全部激发,不可抑止地轻颤。
卫砺邪笑:“等你动,老子早就憋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