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晚儿轻哼，“我只是实话实说，难道不对么？”
“对的，你说什么都是对的。”
走出酒店，来到地下停车场，帝澜渊拉着她的手来到车旁。莫晚儿没看到司机，皱眉问他：“司机呢？你准备自己开车？”
“嗯，我准备自己开车。”帝澜渊微笑，好似再说一件非常普通的事情。
莫晚儿没上车，“你别闹，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身份？”
“放心，我明年就退了。”帝澜渊风轻云淡的说。
“你知不知道你再说什么？”莫晚儿特别惊讶。
帝澜渊打开车门，让她做进去，自己绕过去坐到驾驶座上。
他一边系这安全带，一边解释给她听，“我本来就没准备做很久。这两年只是过渡期，因为除了我，没有人更适合现在的局面。议会需要改变，能改变现状的人，没有人比我更合适的。”
换做以前，帝澜渊不会跟她说这些。
现在，他可以随意跟莫晚儿说这些话，她懂，也能明白。他也觉得放松。帝澜渊很喜欢现在的状态，似乎一切都回到最开始的状态。
莫晚儿听完，瞬间心疼的无以复加。
“怎么会这样呢？”她鼻子酸酸的，眼泪瞬间冒出来。
帝澜渊好笑的说：“哭什么？又不是什么大事。”
“你做了那么多，却没有人知道。这对你并不公平。”
她很生气。
他真傻。“如果不是我来做，就是大哥来做。你觉得大哥的脾气可以么？军中需要大哥，而二哥的身份根本不可以坐到这个位置上来。家里只有我最合适，也只有我能来做。就算我得罪了那么多人，也没有人会把我
怎么样。”
帝澜渊帮她擦掉眼泪，“好啦，不要哭了，只要你在我身边就好了。”“什么叫别人也不会把你怎样？”她指着他的肩膀说，“你不要以为你不说这里是怎么受的伤，我就不知道。还有这里，这里，这里，和这里。你的那些替身身上有多少伤，我就不说了。那些半残的替身，失
踪的替身都去哪儿了？”
莫晚儿很激动，特别特别的激动。
帝澜渊很诧异，“你怎么会知道这么多？”
“我就是知道。”
莫晚儿瞪着大眼睛，眼睛里的水光亮的惊人。哪怕模糊了她的视线，依旧无法遮挡眼底的光。
“很快就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