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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或者……
季夜深吸一口气，不可置信道：“你……是bye？”
极其不确定的语气。
白祈抬睫看了他一眼：“你不是早知道了么？”
季夜：……
他知道什么？
白祈低头继续敲代码，轻飘飘道：“上次就告诉你了啊。”
季夜觉得自己像个傻子。
上次？哪次？不，他不知道！他特么一直以为！！！
心里却不断涌现之前的点点滴滴。
bye的第一次出现，六年前，与生物有关……
第二次，是eva出现……
以后每一次，基本都和白有关！而他消失，便在白脱离研究所之后不久！
原来，是她……不是他？
季夜现在想把自己整个丢进水里泡醒！他脑子里究竟装的是什么？！
记忆的线团但凡理出头绪，那后面便一路畅通无阻。季夜立刻想起，上次，白问过自己是不是y？
白她同bye形影不离，每件事情……都清清楚楚！
白还，她替bye答应自己，进入黑客联盟……
可当时，他被醋缸淹没，一个劲地觉得bye就是情敌！
其实，线索和答案已经够清楚了！
哪怕是刚刚，提到了熊……他怎么能猜不到呢？熊和bear是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