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宋湘剥了薯皮便金黄的薯肉往嘴里送,便也大着胆子咬了起来。粮食的香气直入心肺,粉粉糯糯,倒是蛮好吃。
“你们吃红薯为什么不叫我?”
宋濂飞奔进来,看到围炉啃薯这俩人简直不能忍!
陆瞻愣住,立刻掰了一半给他:“你怎么才回来?”
“还不是钿姐儿拖住我,老想打听我们家的猪和羊。”宋濂接了红薯啃起来。
陆瞻上下瞄他:“她怎么老缠着你打听?”
“谁知道呀!”宋濂叹气,“他们这些城里包子,没见过猪羊,昨儿见了一回,简直惊奇到快揭了我们家屋长说短,这份待人接物的热情,倒颇有几分像安淑妃的作派。
他们的女儿七岁,未满十岁还没有封郡主,小名澜音,挺伶俐的小姑娘,看到宋湘后甜甜地唤着四嫂,又总是打听晋王府的模样。
宋湘拉着才三岁的秦王的长子的手,一面夸着他聪明可爱,一面回应着陆澜音。
前世跟陆澜音也就这么一次接触,年龄差摆在那儿,并没有太多交集。即便是她过于伶俐些,也不过是个孩子,她想。
“一晃两年过去,瞻儿已经这么高大了,很快又要当爹了。”
秦王抚膝感慨。
陆瞻笑道:“光阴如梭,我还常记得儿时与秦王叔和汉王叔一起玩耍的时候。”
并顺势道:“等今夜里汉王叔到京,明日晋王府里会准备接风宴,给二位王叔接风,届时,瞻儿陪二位王叔一醉方休!”
秦王哈哈笑道:“那是一定!从前你小,不敢让你沾酒,如今你都成亲了,已是不折不扣的大人,王叔定要考考你酒量!”
秦王妃笑嗔道:“看王爷说的,您可长着一辈呢,莫非还要在酒字上与孩子一较高低不成?可别让侄媳妇儿笑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