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没你就是那许易许先生吧?”
黑袍中年一抬马鞭,指着许易喝道。
“正是许某。”许易很奇怪,这人和自己从未照过面,缘何认识自己。
黑袍中年道,“某此番来,正是找你,家中有急事,久闻许先生文辞,书法,皆是一绝,家母非要请先生代为录书,这就走吧。”
说罢,指着江先生道,“江兄的书,在我龙腾阁卖得向来不错,我龙腾阁也没亏待江兄。但江兄当知道什么事儿该写,什么事儿不该写。有的道听途说之事,不小心写了上去,弄不好便招来灭,他写便是了。
事实上,他也对这一家极为好奇,尤其是那张中行。
他方落座,外面传来几道喊声。
“刘老太爷,您老不能进,不能进……”
“是啊,刘老太爷,您哪回来都行,今儿个真不能进,不是小的们拦你,实在是……”
呼喊声未来,又传来哎哟声,显然是刘生动了粗。
随即便听刘生呼哧带喘地吼道,“孔秀英,孔秀英,滚出来见我……”
孔秀英正是张老太君的名讳,已经几十年没人敢叫了。
“大胆,老家伙太无礼,母亲,我去叫人把老家伙赶出去。”
一个三十来岁的劲装青年,高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