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郝莲岳啊郝莲岳……你真的是下了一盘好大的棋!”上官连希的笑声戛然而止,看着郝莲岳,“那接下来,你是不是要清理我们母子三人了?”郝莲岳没有回答。他在等。等着上官连希放松警惕的时候。“娘亲……娘亲……”就在这时,郝莲岳一个箭步,搂着上官连希的身体,将她从猎园的高台上抱了下来。“娘亲……娘亲,我错了……”莫念抱着上官连希的大腿,在她的身上亲昵的蹭着,“娘前,你不要生气……念念错了,念念错了……”“哥哥也知道错了!”上官连希顺着莫念手指的方向,看到了不远处的念安。那个瞬间,她情绪失控的哭了出来。郝莲岳抱着她,对着一旁的覃非羽说,“将两位殿下带到乾清宫。”“是!”“你要带娘亲去哪里?”郝莲岳越过念安身边的时候,念安面无表情的问。“和你没关系!”郝莲岳走了几步,突然停下来,对念安说,“以后不要再玩脱了,下一次可没有人这么罩着你!”在乾清宫门口一直等着的左清明,在看到覃非羽带回来的是两位小殿下时,生无可恋。“秦统领,皇上呢?”覃非羽一张死人脸,“左相,皇上交代过,接下来宫中的事宜就有左相辅佐太子殿下完成,皇上身体抱恙,需静养一段时间。”左相:……早上上朝的时候,皇上还好好的,这一会儿说抱恙就抱恙了。但做臣子的哪能置喙天子,左相兢兢业业的带着小太子回了乾清宫。郝莲岳带着上官连希出了皇宫,马蹄下尘土飞扬,一路狂奔到了醉花间。上官连希之前受了惊吓,这回已经半昧半醒,所以任由郝莲岳带着她上楼。只是恰好在他们到二楼的时候,醉意汹汹的郝莲清推开了其中意见厢房的门。“皇……皇兄……”郝莲岳不耐烦的皱眉,“滚一边去!”郝莲清非但没滚,还凑上前往郝莲岳的怀里瞄了一眼。这一眼,却看得郝莲清眼神都直了。“这……这是连希姐姐……她的头发……头发……”“闭嘴!”郝莲岳没有甩掉郝莲清这个麻烦。待将上官连希安顿好之后,郝莲清便急切的问,“连希姐姐不是……呸,不是……皇兄,连希姐姐怎么会在这里?”“这不是南衣姑娘的房间吗?”话音一落,郝莲清看着郝莲岳那森冷阴沉的眸子,心里咯噔了一下,一种被人欺骗的感觉汹涌而来。“这……南衣……连希姐姐……这不可能!”“这是事实!”郝莲岳残忍的打破了郝莲清最后一点的侥幸。“为什么……为什么你们要骗我?”“我没有骗你,她更没有骗你!”郝莲岳那犀利的眼神扫过郝莲岳,毫不留情面的开口,“是你太傻!”郝莲清仿佛被霜打过的茄子一般,瞬间蔫了。“我不相信,这不是真的!”不管他信不信,郝莲岳将他赶出了醉花间。等他回到房间时,上官连希睁开了眼睛,她看着郝莲岳,目光澄澈,“你是什么时候发现舅舅的身份的?”郝莲岳没说话,过了好久,他才说了两个字,“尹商。”皇帝出行乃机密,就算有人遇到了他,也不会知道他就是皇上。而且还有御林军守卫,但元宵节那日,郝莲岳和上官连希偏偏在玲珑阁外面的长安街发生了刺杀。这其中的巧合不得不叫人玩味。上官连希轻笑了一声,“真是天意弄人。”“不是……”郝莲岳握住了她的手,说,“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余生,有我陪在你身侧!”他深情款款,却不料下一刻……上官连希皱起了眉头。她捂着嘴角翻身坐起,吐出了一大滩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