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结滚动,靳言深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应了声,但脸庞上深沉暗灰的神色,并未有什么改变。
景乔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听进去。
按照预料中,一两天过去,事情的温度也就该下降,归于平静,但这次,出乎意料。
事情不仅没有平息,反而演变地愈发剧烈。
网上,电视上,还有手机,全部都是实时推送,在全民时代,网络通畅,意味着传播的更加了厉害。
景乔带着安安出门,一路上,都看到人们拿着手机,低头在看新闻,谈论着,擦肩而过时,她听到两个男人在低声谈论;“靳言深这次栽倒的可是真重。”
“对,绝对爬不起来,一代枭雄,就这样陨落。”
“以前还挺崇拜他的,还有,看来他有精神病,或者是人格民分裂症,挺喜欢杀人的,杀了一次不够,竟然还杀第二次。”
“自古江山都是用白骨砌成的,古代白骨堆成山倒正常,现在已经是二十一世纪,竟然还敢这么猖狂。”
景乔捂住安安耳朵,推着她向前走,她还太小,不想让她听到。
出租车上在放,公交车上也在放,来来往往的人都在谈论靳言深,出口的言论全部都不好听,说是变态,两面性,性格上有很大的缺陷。
他现在似乎变成了过街老鼠,人人讨打。
到医院,医生给她将头上的纱布去掉,换药,动作很利索,十分快。
等景乔出了办公室,事态已经有新的发展,有记者已经偷偷溜进监狱。
而且拍了照片,发现,靳言深根本还没有回监狱,一切都是监狱在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