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是这样,怪不得对方上来就警告我,以后不要再继续寻找潘多拉之星!”
从对方口中得知刚才金毛男子的来历,欧阳不凡终于明白了到底是怎么回事,看来这一切都是犹太先知摩西临死前,留下那个大预言惹的祸。
挂断电话前,涉科夫见欧阳不凡紧锁眉头似乎十分担忧的样子,于是又笑眯眯地告诉了欧阳不凡一个好消息:“东京那边有消息传过来,你那位好朋友刘瑞在东京那边出了点意外,估计在这几天就会回来。”
欧阳不凡闻言,急忙追问道:“呆头鱼在日本出了什么意外?”
“具体事情我也不太清楚,好像是因为这位刘瑞先生在与一位日本高官公子讨论“中日亲善”问题时发生了口嘴,于是就十分野蛮地将这位日本人给凑进了医院。”
听闻涉科夫在“中日亲善”这四个字上特别加重了语气,欧阳不凡也隐约猜到身为愤青一族的刘瑞,肯定是在关系到民族尊严方面与对方发生口角这才把对方给凑了,于是也忍不住赞了一句,道:“好,打得好,这些该死的小日本就是欠凑!”
“看来中国民族与日本民族之间,存在的传统友谊还真不是普通的‘深厚’!”
眼见欧阳不凡听说好友把日本人给凑了,顿时露出一副眉飞色舞似乎十分兴奋的表情,涉科夫忍不住也不由翻了翻白眼,然后摇着脑袋主动掐断了电话视屏连接,仿佛十分不理解这些中国人为什么只要一谈到日本人就会变得如此兴奋。
“各位乘客请注意,日本东京直飞上海的1735次航班,已经在上海虹桥国际机场降落……”
上海虹桥机场候机大厅内,伴随着机场播音员甜美声音在候机大厅内不断回响,已经在机场接机口等了好一会的欧阳不凡,看着从里面走出来的刘瑞忍不住挥着手大喊道:哥们,兄弟在这里。
来了!
这时,刘瑞也在接机人群中发现了正在挥动双手的欧阳不凡,于是在向他挥挥手示意的同时,拖着行李箱走出来与欧阳不凡汇合。
看你小子红光满面的样子,这些日子在日本东京一定过得很舒心.
一见面,欧阳不凡就伸手在对方胸前重重擂了一下,并且用开玩笑似的语气接着说道:女人红光满面十有**是有外遇,男人红光满面十有**是有艳遇,你小子老实交待,去东京这段时间有没有完成‘百人斩’?
“我以前怎么从来没发现你小子的眼睛这么毒,这次还真让你猜中了!”
谈起这个男人之间永恒不变的话题,因为长途飞行有些疲劳的刘瑞似乎一下来了精神,志得意满满地吹嘘道::日本女人都是些淫荡的贱货,只要你肯花钱3p、4p、5p什么变态花样都肯陪你玩,如果再让我在日本呆上两个月,别说百人斩,估计千人斩都不是问题!
“说你胖,你小子还真喘上啦!”
欧阳不凡只是随便开了句玩笑,没想到眼前这位好友还真一阵一阵地吹上了,于是笑着说道:“得,反正兄弟我也没瞧见,你就是说自己在东京一夜连驭七女,把牛吹到天上去都行。!”
“别忙着开车,我还有点事情想问清楚。”
钻进奔驰车,刘瑞在“砰”的一声关上车门之后,这才很严肃地看着旁边好友问道:“这次我能回来,听说你在中间起了很大作用?”
“你能够躲过这次政治风暴,我的确是起了一点微不足道的作用。”
瞟了一眼旁边的刘瑞,欧阳不凡伸手在对方肩膀上拍了拍,微笑着说道:“过去的就不要再提了,只要你能够从日本平安回来,这一切就都值了!
“好哥们,兄弟欠你一次!”
在商场上混了这些年,刘瑞当然也明白欧阳不凡办成这种事情,肯定需要付出相当沉重的代价做为交换条件,于是感动得也伸手在对方肩膀上拍了拍,并且用从没有过的严肃语气说道:“以后有什么事情需要兄弟帮忙就尽管吱声,我如果有半点犹豫推委就不是男人。”
“一世人两兄弟,干嘛说这样!”
对于刘瑞的承诺,欧阳不凡只是微微笑了笑,然后说道:“我已经在‘喜来登’订了位子给兄弟你接风,我们兄弟也有好些日子没一起聚聚了,今天晚上一起好好喝两杯。”
“喜来登大酒店!”
听闻欧阳不凡提起喜来登,刘瑞不由又想起了自己东渡日本之前,在那间豪华包厢与好友最后一次见面的情形,于是很自然地问了一句,道:“还是上次那个包厢?”
“当然是那个包厢。”
欧阳不凡发动汽车,并且熟练地转动方向盘将汽车倒出车位,然后这才笑着回了一句,道:“在那里跌倒,就在那里爬起来嘛!”
依然还是那间豪华包厢,餐桌上依然还是那些美味佳肴,但此时包厢内正在推杯换盏两人的心境,却已经与上次有了天翻地覆的变化,没有了离别时的惆怅,有的只是重逢时的喜悦。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酒足饭饱并且都已经喝得有七分醉的欧阳不凡,趁着酒劲伸手从随身携带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文本递给刘瑞,并且微笑着说道:“这是上次,你离开前放在我这里保存的东西,现在物归原主!”
“你这是什么意思,这不是在骂人嘛!”
刘瑞一眼就认出对方递给来的东西,其实就是自己离开上海之前赠送给欧阳不凡,关于转让那家小型金融类投资公司股份的法律文件,于是又很不爽地把文件给扔了回去,并且指着欧阳不凡很认真地说道:“如果还当我是兄弟,就赶快把这玩意收回去,以后也不要再提这事。”
“好,好,我收起来还不成!”
看着眼前好友脸上露出的不快表情,欧阳不凡只好无奈地又将文件收回到公文包中,看来自己这位好友在某些方面,的确很像自己那位身为教书匠的表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