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
是的,正如吴凡所说的,狂欢开始了。
回到房间后,原本骚熟yín荡的妈妈瞬间变成了冷艳女王。
“儿子,跪下”。
妈妈坐到了床上,翘起了二郎腿,对我冷冷地命令道。
妈妈前后转变的强烈反差,再加上我对妈妈天生的畏惧,使我不由自主地跪了下来。
由於身高的原因,再加上床的高度,跪下之后的我在妈妈的面前更加卑微了。
“爬过来,把钥匙给妈妈”。
妈妈继续像女王一样对我发号施令,我像妈妈的宠物一样,顺从地爬到妈妈的脚边,但却迟疑着,不想递上婉玉好不容易才帮我争取到的打开锁精裤的钥匙。
“嗯?不听妈妈的话了是么?”。
妈妈眉毛一扬,眼里充满了冰冷。
我心中一颤,我小的时候妈妈其实没怎么生过气,但是每一次生气的时候,她都是这种表情。
对於妈妈生气的恐惧瞬间占据了上风,我乖乖交上了这把屈辱的钥匙。
这下,我的下半身可以说又一次落在了别人手上。
“你的未婚妻那个小骚货,为了帮你拿到这枚钥匙,可是用尽了心思啊。但她竟然敢跟婆婆争宠,我今天还就不让她如愿了”。
妈妈把玩着钥匙,漫不经心地说道。
“儿子,想要这把钥匙么?”。
妈妈用她白嫩的美足,挑起了我的下巴,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想”。
毕竟这是婉玉好不容易为我抢来的,我不能辜负了她的好意。
但是眼前的人虽然已经彻底堕落,说到底却还是我的亲生母亲。
“那就先给妈妈舔舔脚吧”。
妈妈把勾起我下巴的美足伸到我的嘴边,一股精液的腥味和淡淡的脚臭味一起沖进了我的鼻子。
我就像一个犯了错的孩子一样不敢多说一句话,乖巧地双手捧着妈妈白玉一般的美足,从她那涂着鲜红美甲的脚趾处品尝了起来。
这一次,我感觉我忘记了一切,整个世界里只剩下妈妈如女王一般的身影和她脚边像奴隶一般卑微的我(虽然现在的我本来也就是个奴隶)。
正当我专註地服务着妈妈的美足之时,床上的妈妈伸出了另一只脚,用脚趾夹住了我的阴茎,开始做起了活塞运动。
这一动,却让我的阴茎又开始充血肿胀了起来,但是锁精环还未拿掉的我,却并不能完全享受妈妈美足的足交服务,这时的我,被自己的亲生妈妈淩辱虐待的淩虐快感和下体的痛交织在一起,一会诱惑我彻底堕落进无底的深渊,臣服在妈妈和吴凡的脚下,享受被淩辱的快感,一面又在提醒我,我的未婚妻和妈妈还在别人的手中屈辱地活着,作为这个家现在唯一的男人我不能放弃,这两种矛盾的心理在我心中展开了一场持久的拉锯战。
“妈,我痛”。
一直舔舐着妈妈美足的我再也忍不住这样的煎熬,叫出声来。
“宝贝,痛么?那就再忍忍吧”。
此时的妈妈对我的痛呼没有丝毫动摇。
不过她掌握着我阴茎的脚还是换了个姿势,开始使劲踩着我的肉棒和睾丸。
这和刚刚相比又是另一种淩虐的痛与快感。
这一次,我没再出声,忍着痛继续为妈妈的美足服务。
舔弄了一会妈妈的美足,妈妈似乎也腻烦了,停止了对我的玩弄。
“去,爬到床上去,屁股撅起来,自己把屁股瓣掰开,等妈妈过来”。
妈妈继续下着命令。
我不由自主地按照妈妈的命令,爬上床,摆出这个下贱的姿势,将自己的后庭菊穴,完完整整暴露在空气中,等待着妈妈的调教。
这段时间是如此的难熬,仿佛我作为一个男人的尊严,在被吴凡这个小鬼头,用大鸡吧践踏一遍之后,又被自己的亲生母亲,再一次践踏。
脑海里想象着我现在的姿势,我感觉自己像一个发情的母狗般,赤裸全身,撅着屁股等待着亲生母亲的临幸,心里不禁涌起一股禁忌,屈辱的快感。
妈妈在抽屉了翻了又翻,拿出了一袋东西,挺着胸前的两颗大乳房,踏着模特步,缓缓来到我的身后。
她的玉手抚摸着我的屁股,我的臀沟,又在我的肛门边上,用指甲一下一下地画着圈。
我能感觉到妈妈心中火热的欲情,在她的刺激下,我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下体又一次传来了因为肿胀带来的疼痛。
“宝贝,说真的,你的宝贝不小,的确有骄傲的本钱,妈妈以前也忽视了你的肉棒,但是它和吴凡主人的大肉棒没法比。你为什么不能彻底服从吴凡主人呢?
为什么老想着自己的未婚妻呢?”。
妈妈一面玩弄着我的后庭和被锁着的阳具,一面有些恨铁不成钢地自言自语。
抚摸了一会之后,妈妈忽然停了下来,正当我疑惑不已的时候,却感觉妈妈的玉指又一次接触到了我的菊花。
而这一次却和之前有所不同,妈妈的手上戴着一些冰冰凉凉的膏状液体。
妈妈将这膏状液体一圈又一圈,涂抹在我的菊花上,刚开始,是一阵凉凉的舒适感,可是很快,这凉凉的舒适感就被一阵蚂蚁爬过般的瘙痒所取代。
这瘙痒是如此强烈,我不由发出了一声让我自己都害羞到想找个地缝鉆下去的呻吟。
“宝贝真棒,这一声yín叫叫得妈妈差点都高潮了呢”。
妈妈在后面评价着,手上的动作丝毫没有停顿。
“这个呢,是吴凡主人的肛门润滑油,这种油本来是给我们女人用的,就算是再贞洁的女人,涂了这种油都会变成人尽可夫的公交车,跪在地上求着男人的大鸡吧肏烂她的屁眼。不过好在给男人用效果要弱一点,不然妈妈也不舍得我的宝贝变成那副癡样,这种痛苦有妈妈承受就足够了”。
我听后,心里很是震惊,这种强烈的瘙痒还叫弱一点?那要是妈妈和婉玉涂了…会怎么样?我心里不禁涌起了一丝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