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脚还是很有分寸的,只把她踢昏,却不会给她留下任何的伤害后遗症。
贺兰小新不再狂吻,乱咬乱摸后,岳梓童就像脱力了那样,双手平摆着放在地毯上,双眸无神的望着天花板,任由泪水滴落,喃喃地说:“李南方,你个混蛋,混蛋。新姐,新姐这是怎么了,怎么了?”
“你新姐吃药了。不过吃的有些多,男的女的都分不清了。”
李南方弯腰抓住贺兰小新的头发,抬起她脑袋,左手手指在她嘴里插了下——然后放在自己鼻子下,轻轻嗅了下。
犹豫片刻,又伸出舌尖,舔了舔手指上的唾液,好像品酒那样,慢慢砸吧了片刻,眉头皱了起来:“奇怪,什么时候有这种新产品了?药性好猛烈,特别。应该没有任何的解药,送医院去都白搭,除非找男人,要不然就等着死吧。”
如果新姐是个男人,如果她不是生的这样漂亮,就算被人拿枪:“红酒里有问题,被人下了剂量很大的药。至于是哪种药,我还说不准,但肯定是激发女人需要男人的那种药。”
“春、药?”
岳梓童满脸的不相信。
李南方竖起大拇指:“岳阿姨,你不愧是慧眼如炬。”
“狗屁的慧眼如炬。新姐方才的样子,就是服了春、药!”
“既然知道,那你还问我,她怎么了。”
“她自己带的酒水里,怎么会有这东西?”
岳梓童有些茫然:“而且,我也喝了啊,我怎么会没事?”
“你们俩,喝的不是一瓶酒吧?”
李南方看向另外一个酒瓶子,问道。
岳梓童拿起酒瓶子晃了晃,递过去:“里面还有一点,你再化验下。”
“这里面有你口水,脏。”
李南方根本不用像刚才那样品酒,也能确定岳梓童喝的这瓶酒没事了,要不然她早就变成贺兰小新那样的了。
岳梓童没理会他说自己脏,悻悻的放下酒瓶子:“那,新姐怎么会喝——”
李南方嗤笑一声,问道:“她今晚来时,有没有对你说,是冲着我来的?”
“是。”
岳梓童呆了下,眼神复杂起来:“原来,你就是那个带磷青龙。”
这两个人,都以为他们搞清楚贺兰小新为什么要发疯的原因了。
带磷青龙,可不是一般女人能承受得了的,新姐为了能承受——不惜给自己下药,希望能借助药性,来大展神威,把带磷青龙斩于马下!
只是那娘们有些呆逼,在下药时擅自加大剂量,结果把她自己给搞得男女不分,一心只想被人狂干了。
找到贺兰小新为什么发疯的原因后,这对男女立即把她抛之脑后了,只是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对方,谁也不肯退缩,都特么理直气壮的样子。
“对,我就是传说中让女人尝一次就终生难忘,魂牵梦绕到白头的带磷青龙。”
李南方笑着,问道:“你现在是不是看不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