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个人也没有的时候才——才行!话一出口,连耳根也红了,心想;我这么
一应,那算是当着丈夫偷男人了!
陈皮皮大喜,跳起来啊的叫了一声,笑着说;老师,现在就没人!
于敏一下子忸怩起来,眼睛看东看西,也不知该去看哪里,装作没听见他的
话,心心却跳得怦怦作响。只觉得陈皮皮揽住了自己的腰,在她脸上轻轻吻了一
下,问;亲嘴儿行不行?于敏转过了头,用另一只手背擦着脸,抬脚轻轻踢了他
一下,说;不行!想亲必须到屋里。
最后这句话撩拨得陈皮皮心痒痒的,眉花眼笑,露出一副色狼像儿,说;到
了屋里,我又想着别的了。
两人说了一会儿话,于敏对他多了几分随意,由着陈皮皮嬉笑耍赖,动手动
脚,也不生气,反而笑语盈盈地哄了他要他开心。眼看天色渐暗,操场上一片空
寂,只有蟋蟀‘吱吱’地叫个不停。陈皮皮要拉了于敏回房,于敏知道他的心思,
却偏偏不肯回去,说;夜色这样好,多有情调儿,就在这里呆一会儿吧!
陈皮皮紧拉着她的手,说;你不走吗?一会儿月亮可就升起来了!到时候,
哼哼!你可要小心了!于敏不解,问;月亮升起来就升起来,为什么要我小心?
陈皮皮一脸诡笑;你叫我色狼,那我就是狼了,现在我还摆着人的样子,等到月
亮升起来,我对月大叫几声,露出原形,可就要强奸你了。
于敏呸了他一口,脸上却忍不住笑意,说;我怕你吗?你倒是显个原形给我
看看!只怕你是只披着狼皮的屎壳郎吧!哈哈,我一脚踩下去,嘿嘿!她处理了
一件萦绕在心头的大事,人一下子放松了下来,加上陈皮皮厚颜无耻语带下流,
装傻充愣地逗她,忍不住也开起了玩笑。
陈皮皮把脑袋顶在于敏的胸口,抵着那丰满柔软的乳房,嘴里叫;我是屎壳
郎,我就是屎壳郎,现在我要拱屎了!
终于拗不过他,被他拉着往回走。陈皮皮边走边想;今天我可不能放过她,
先把她脱得光光的,还要开了灯来看她!不把我的于老师操得落花流水水流一地
我誓不收兵!蔷薇和齐齐是肯给我含鸡巴的,不知道于老师肯不肯?
突然于敏甩开了他的手,闪身离开了一些。脸上的笑也收了起来。陈皮皮正
要问,却见她朝远处努了努嘴。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远处出现了一个人影,似
乎正向他们走来。
其时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那个人在操场尽头的房子前面,借着窗口的灯光
仔细看了,却是王主任。
王主任并没有发现他们两人,而是东张西望了一会儿,闪身钻进了吴秀丽的
房间。于敏就想起了那天在吴秀丽房里的情形,一阵脸热心跳,心想;他是去找
吴秀丽做那事儿了!真是叫色胆包天了,这么早就——
陈皮皮心里想得却是;奸夫yín妇!奸夫yín妇!这对狗男女又在偷情了。突然
心念一动,牵了于敏的手,低声说;我们去看看。于敏被他的话吓了一跳,又不
敢大声讲话,压着声音说;不行!你别去,给人知道了多尴尬——人却已经被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