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英妳放心!只是骨头有点裂罢了!妳忍着点,我现在就替妳行气去瘀,再敷上药很快就没事了!」
说完将媳妇翻趴在床榻上,自己盘膝坐在她肩侧,凝神运气,将数十年苦练的「太清玉虚神功」提到极至,一掌虚按伤处,一掌紧贴在她尾闾的「督脉」上,真气源源输入,不一刻已入「物我两忘」之境。
「赛桂英」叶秋雨娇羞万状的垂首趴伏着,让满头的青丝披散在脸上,遮住她发烫的脸,也阻断了与公公对视的尴尬,此时她芳心里的羞窘已取代了伤处的疼痛,透过如帘幕般的头发空隙,她偷偷的看着这个刚刚占有她肉体的男人,似熟悉、又陌生,她说不出心里的感受,却有着踏出第一步后的轻松。
昨夜的yín靡茍合并非她的预谋,翁媳俩当时都陷入酒后的时空幻觉,但是在激情过后,叶秋雨很早就醒了过来,并且立刻就发现到:身旁发出鼾声的男人竟然是自己的公公,她虽然绞尽脑汁去回忆,仍然不敢肯定——到底是谁挑起了这场肉膊战,不过下体的火辣、狼藉,却又证明了她们翁媳间确实有过激烈的交欢,她一动也不敢动一下子,深怕惊醒公公之后,不知要如何对她?而她又该用什么态度去面对?
然而深秋的寒意却不知怜惜的、持续侵袭她裸露在外的肉体,这时身旁的男人却不断散发出像火山一样的热力和男性动物特有的气息,像磁石般强力的牵引着她,叶秋雨最后忍不住往他挪动了一下快要僵硬的身子,却惊醒了沉睡中的「笑孟尝」,他立刻用那厚实、温热的手掌去搓揉她冰凉的臀肉,带给叶秋雨无比的舒服,同时那一份窝心的嘘寒问暖,更使她尝到前所未有的温柔,但是公公嘴里的喃喃呓语,也使她明白:自己作了婆婆的替身,这使她更加的不敢稍有动作。
而当「笑孟尝」起身自责不已时,叶秋雨也悄悄地披着薄被坐在他身后,她深知公公「外圆内方,刚毅不屈」的性格,隐隐的她已感到有点不妥,所以当「笑孟尝」举掌的同时,叶秋雨早有准备,奋不顾身的扑了上去,右臂急伸将公公的头颅往下一摁,拱起右肩硬生生的承接下击的掌力,虽说隔了一层被子又稍有运气阻挡,仍然让那刚强的力量击裂了肩骨,人也飞瘫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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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盏茶的功夫之后,「笑孟尝」收回掌力,起身检视了一下伤处,只见原本青紫高肿的部位已变成微红,他长吁了一口气,眼光一瞥媳妇那仍然赤裸的娇躯,光洁细嫩、浮凸动人,忍不住一阵心跳,随手抓过被子将它披上,哑声说道:
「妳的伤势已然无碍,爹去给妳拿药,快将衣服穿了!免受风寒。」
「爹!我——我——媳妇有事禀告,事关重大,请您——您一定要回来!」
「赛桂英」脸都不敢稍抬,伏在枕上娇声的对着转身往外走去的公公说道,适才她已在心里暗中作了一个决定,但是她又担心公公一去不回或是再寻短见,所以焦急的开口恳求,「笑孟尝」一言不发的开门走了出去。
当「笑孟尝」再次进房时,只见媳妇已衣着整齐的迎门而跪,他一愣之后叹道:
「唉!桂英妳起来吧!这件事不能完全怪妳,是爹——爹对不起妳!——我——」
说到此处声音已有点哽咽,他深深的吐了一口气,等情绪稍为平复之后接口说道:
「我已经决定了!天明之后我会召集舵里的弟兄宣布后事,妳——从现在起妳已经不是我莫家的人了!妳——」
叶秋雨膝行向前,抱住公公的双腿哀声说道:
「不要啊爹!你不要赶我走!我既入莫家的门,就是死也要作莫家的鬼!您——」
「唉!桂英!我们做了羞辱祖宗的事,我已经没有面目再茍活下去,妳还年轻——」
「不!爹!要死!我也该死!但是在我死前有一件关系武林的大事要向您禀告,您先听媳妇说完,再作决定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