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可以!——我不能这么做,已经错了一次了!不可以!不可以!
——」
「爹!您就别再顾虑了!您就是不为武林苍生着想,也该为——也该为莫家的后代想想啊!爹!——」
「我莫家的后代?桂英妳在胡说些什么?」
叶秋雨牙根一咬,略带羞涩的继续说道:
「是的!爹!这是——这是平弟临终的遗愿,他要我务必要想办法替莫家留下根苗,还交待要好好服侍您,我想——我想他是要我改嫁给爹您。」
「荒谬!荒谬!妳——你们怎么会有这么荒唐的想法?不行?我绝——」
「还有,爹!昨夜你——你——你插得好深!又——又射了好多出来!我觉得——这次很可能——有了——。」
「妳——妳——」
「爹!您别说了!就听我这一次好吗?求求您了!——我认为我们应该——」
「桂英!——妳!——唉——」
屋外的天色已经大明,然而一场好戏才刚拉开帷幕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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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楼上高高挂起的三盏宫灯在暗夜里特别的醒目,几里外都看得见,屋里燃起的两盆炭炉将房内烘得一室皆春,香喷喷的软榻上,「笑孟尝」仅着中衣坐在床沿,垂首闭目,动也不动;叶秋雨的上身则只围着一条水绿色的小肚兜,下身穿著月白的衬裙跪坐在他身后,这个姿势两人已维持很久了!
「梆!梆!」远处传来二更的锣响,叶秋雨看了看一动也不动的「笑孟尝」,轻声的说道:
「爹!都已经二更了,我们——我们开始好吗?」
最后那句简直低不可闻,但是听在「笑梦尝」耳中仍如雷鸣一般,他身躯倏地一震,张开眼来长声叹道:
「唉!桂英!我——我——唉!我做不到啊!不如我们——」
「爹!没有时间了!贼人随时会到!我——请恕媳妇不顾羞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