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对不起!我——」
「砚弟!别说了!姐姐没有怪你,我只是不想害你!我——唉!——」 骆冰最终不敢说出「采补」的秘密,这在当时是十足的大忌讳。
「姐!对不起!我——我太冲动!妳这么疼我,又经常被人欺负!我不应该像十当家那么待你,我家公子常说:「君子要不欺暗室」,——可是刚才——我——我真的是控制不住自己!」
「傻瓜!姐姐不是这个意思,男欢女爱,如果和自己喜欢的人做是很美妙、很舒服的事,只是像姐姐这样:做了那么多被礼法所不容的事,我——我已经是个不乾淨的女人了,姐姐不能再害你——」
「不!姐!妳在我心目中永远都像圣母一样,我要永远跟着妳!」
心砚边说着,手又开始不安份的在骆冰的身上游走,骆冰闭着眼睛由他,这时她正默默的感受着「真阳归阴」的那份充实,嘴里心不在焉的应道:
「你这小滑头!是这样对待「圣母」的吗?」
「嘿!嘿!我——啊!对了!姐!妳说——妳说做那事是很舒服的事?哎呀!
我真蠢!我一直以为——」
「以为什么呢?」
「我以为当妳被重重的压在下面,又——又被狠狠的戳着时,一定很难过、很辛苦——哈!我明白了!我明白了!怪不得妳会喊着:「喔!喔!用力!用力!
快点!——」也怪不得那回在树林里,妳——哎唷!」
话没说完已被骆冰狠狠的在大腿上扭了一下,并把他推了开来,坐起身子准备着衣。
心砚看着这个义姐,虽然在昏黄的灯火下,仍是娇豔如花,两隻丰挺的乳房动荡有姿,腰细、臀肥,配上白皙的肌肤,让人忍不住冲动的想上去恣意的狎弄一番,於是刚软垂下来的阳具又硬了起来,便一挺身自后握住骆冰尚未扣上衣襟的双乳,就着乳尖一阵子的轻揉慢撚,嘴巴在她耳后不断廝磨,哀声的求道:
「好姐姐!再来一次吧!让我们一起舒服、舒服!好不好嘛?」
骆冰被他温热的鼻息吹得麻痒难奈,乳尖上传来阵阵的快感,立时又搔动了春心,反手一探心砚胯下,果真已是又热又粗,坚实无比,心里不由寻思道:
「砚弟果真长大了!以后想要拒绝他恐怕很难,但这样需索无度岂不倒害了他?唔!不行!我得跟他讲明利害,喔!对了!不妨借便也教教他!」
於是回过身来正色的对着心砚说道:
「砚弟!不是姐姐不答应你,俗语说:「色是括骨钢刀」,你现在正是血气正旺的时候,想找发泄也是正常,但如果不知节制、不懂方法,很容易就斲身丧志,自古以来这阴阳交泰讲究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