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是在这样的一个前提下。
徐朔仍然出事了,没有任何征兆,死的悄无声息。
与少年们一同生活的警官上了前来,没想还是个熟人,是之前记笔录的那个。
他的表情极为僵硬,隐隐约约透露着一丝伤痛。
声音略微哽咽,他:“之前还好好的……什么预示都没有,他就没了…”
凌白秀眉微蹙,她轻轻地问着,“也就是,你这里没有任何可疑的迹象?”
他点头,又再了几句,“该去的不该去的,不论是哪个地方我都没让他们去,自韩牧泠受伤,他们连学都没上,成都待在家里。”
他声音逐渐低了下去,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谁能想到,都已是这样,还会遭遇不测……”
凌白没话,郁子怀也未曾回应。
直到之前暗中保护少年三饶警官们告知,他们在信箱里发现了一封奇怪的信。
二人才从徐朔的死亡现场回到了警局。
一封信正摆放在桌面上。
信封是很普通的模样,没有什么多余的色彩,表面贴着邮票,却是什么地址也没有填写。
署名那一栏里,一个大写字母z随性又肆意的飘洒着,笔迹穹劲有力,笔锋颇为凌厉,只结尾的一笔写的漫不经心。
若有若无间又透露出z曾经那熟悉的极为嚣张的气息。
拆开信封,一张洁白的纸被折叠在里面,隐约可见几个字眼。
他将纸折开放在了凌白与自己视线所都能触及的地方,缓缓地,那几个字印入眼帘。
——我没有犯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