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蔓目光从姣然身上收了回来,看了江宁月一眼,莫名地接上了她心里的话。
“不爽又怎么样,得罪不起。”
江宁月冷笑了一声,眉眼间尽是不甘心,但又碍于现实的差距让她不敢乱来,只得冷哼了一声,极为恼恨。
“徐嘉走了,她还能翻出浪来吗?”
许蔓前几天就从苏染嘴里得知徐嘉第二天就走了,就是怕她纠缠他。
一个插足别人感情的贱人,也敢这么嚣张?
要不是因为徐姣然当年害得她和徐嘉分手,徐嘉肯定会帮她,她妈妈的病就不至于拖这么久,越拖越严重。
现在她还赶尽杀绝,非得把徐嘉给她的钱夺走了,还得她妈妈没了活路,怎么能让她不恨?
她现在每天都恨不得诅咒她赶紧下楼梯被摔死,过马路被撞死呢。
贱人怎么这么命硬呢?
忆起与姣然之间的恩恩怨怨,许蔓揣在口袋里的手忍不住紧了紧,轻轻发颤,尖利的指甲没入掌心也恍若未觉。
此刻她只觉得一股郁气闷在心口,憋得她喘不过气来,仿佛被尖利的针扎着一样,极为难受。
现在她只要一看见姣然笑,就恨不得弄死她。
江宁月笑了,低头摆弄着手指甲,透明的指甲在阳光下反衬着刺目的光,像是寒光一样冰冷,只闻她冷淡的语气钻进许蔓的耳朵里,“得罪不起,我劝你还是不要惹她,没有好下场。”
说着,江宁月拍了拍校服,站直了身体,转身就要离开。
她能对苏染动手纯粹是看苏染不爽,顺便给徐姣然添点堵而已。
事后被追问,矢口否认就是了,无证无据的事,谁说了都不算。
至于正面和姣然对上?
她没这个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