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哥,你把这小丫头折腾太狠了……”徐医生叹气,“她这一身上的伤……”
“还没怎么折腾就被玩晕了。”言征冷冷说。
徐医生语重心长:“她体质不好,你还是收着点,别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往她身上用……”
“呵,”言征扫视身旁的徐医生一眼:“你倒是关心她。”
“我……唉,我这不是善意的劝诫嘛,”徐医生委屈道:“这小丫头是你的,你爱怎样就怎样吧,我不插嘴了。”
……
阮谊和从那天晚上昏厥之后,受到身体和心理上的双重折磨,一直在发高烧,连着睡了两整天没能起床,期间做噩梦惊醒了一次,又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私人医生给她打了针,处理了手腕上被粗绳磨破的伤口,又开了一些药才离开。
大床上的床单是纯黑色的,和整个房间森冷的气息一样,给人压迫感。而床上睡着的小少女穿着一件薄薄的纯白吊带睡裙,肤白胜雪,和身下的黑色床单形成了鲜明的视觉刺地咬了咬阮谊和的耳垂,在她耳畔低声呢喃:“阮阮的下面,又湿了。”
“你……”阮谊和无力地乞求:“我真的不想再做了,好疼,全身都疼。”
言征轻笑:“可以不做,那今天给老师咬,什么时候爽到射了,什么时候放过你。”
口……咬……
阮谊和下意识抗拒,却无法摆脱被折磨的命运,被男人直接抱起来,放到铺了白绒地毯的地面上,浑身无力地跪着。
“握着,”言征抓住她柔若无骨的小手,逼着她双手握住那根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