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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仕章的表情完全看不出喜怒,喝完了茶,说:“那你就多去去吧。”

这天晚上苏宪照着文秀的指点伺候宋仕章,不知道怎么了宋仕章火气特别大,几乎把他弄骨折了。可到了后半夜,苏宪恍惚醒过来,沾满了白红污渍的床上却只有自己一个人。

倒霉的那个人还是文秀,睡得正香呢,被宋仕章从床上拽了起来被迫承欢。

文秀从来没有顶撞过宋仕章,可这大半夜的被个神经病这么折腾,谁受得了,反抗不是对手,而且越是不顺从越是要惹那人发狂,他也是承受不住,头皮的神经都一抽一抽了,不住告饶:“不要了,不要了,好疼,饶了我吧……”

这话听在宋仕章耳朵,他更生气,文秀显然已经把这作为一种免除自己痛苦的技巧了。

“你这么多经验,换一个新鲜的我听听。”宋仕章操得解气,呼哧笑。

文秀疼的厉害,哭着掰开宋仕章握着他腰杆的手要往前爬:“疼,疼……”

宋仕章把人拽得紧紧的,只觉得阴茎抽插的舒爽,他干过那么多个,文秀是难得的宝器,容得下他又含得□□,又会像贪吃似的吸吮,有几次明明已经尽兴了,退出时见那红肿的穴口溢出了精液,视觉冲击下他又会硬起来。

他认定了文秀不会觉得有多疼,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如果难受他不会勃起,但他常常比他早一步射精,这就足以说明一切。

况且早些年,有一段时间他们明明很合得来,文秀落在他怀里像条戏水的鱼一样欢愉,攀着他的肩膀也求饶,但完全不是这种恐惧与厌恶,他在他耳边撒娇,好哥哥,阿秀受不了了,快一点儿,饶了我吧……

宋仕章狠狠的几个顶弄,没有刻意延长时间,痛快了喷射了出来,很刺便跌到了谷底,钟点工今天没来,房间里还留着昨天的味道。

他一把掀了床单,差点撕碎。

换了干净的床单被单,睡前用醋把房间蒸了一遍,他才肯爬上床睡。

文秀有些神经质,他藏得很深,不想被别人知道。

入秋后宋仕章的前妻带着孩子回国,一家三口带着孩子回家看爷爷太爷爷,宋仕章作陪,临行给文秀打了个电话,说要一周时间。

宋仕章跟他的前妻很早就离婚了,他的前妻出身清贫人家,在大学教书,知道宋仕章是个管不住的败类,因为想要借宋家的力量顺利出国移民,便仍然跟他结了婚。宋仕章的家人逼婚逼得厉害,两个人便结了婚,有了孩子之后他的前妻出国了,孩子带出去跟宋仕章在洛杉矶定居的大姐一道住,也在那边上了学。

文秀接了宋仕章这个电话,心生纳闷,每一次宋仕章跟他的前妻通了电话或者见了面,他总要第一时间告诉他,奇怪的报备。

文秀猜想宋仕章的家人们多少都知道自己的存在,起码他的父母亲是知道的。文秀还在念大学的时候宋家人来找过他,宋仕章的父母很警惕,怕宋仕章为了一个同性较真。

文秀不知道宋仕章其他的同性情人是不是也都有过这样的经历,他只知道他是很乖的,宋仕章于他有恩,他是断然不会去搅乱他的生活。

一直到很晚他才知道,那一次宋家人来找他,是因为宋仕章快结婚了,家里人不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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