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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看到门外的顾郯和顾母等人。她也不认识顾深和顾父,云溪呆楞片刻,便讽刺的看了陶裳一眼。
“哟,妹妹这是带了姘头来挑东西,这莫不是养了两个小白脸,不过你抱着的这个还真不小了呢。”
陶裳差点笑出来了。都说女儿肖父,陶裳长得可是和顾父一个模字刻出来的。这云溪是不是眼瞎?更何况顾父穿的可是军装。遑论顾深身上的名价西服了。
顾父气的青筋暴起,但是他还是没上去说什么,免得掉分子!
“你说的不错,我爸爸确实年纪大了。哦,对了,云小姐想必还没见过家父和家兄吧,今天正好遇上,看来可以为你好好引荐了。”
“你说什么?他,他们是你爸爸和哥哥?”云溪不敢相信。
“宝宝,这个女人是谁?这么上不得台面的女人是谁带回来的?”顾父忍不住询问。
云溪听到顾父说她上不得台面也不顾别的了,连忙开口表姐道:“伯父,我叫云溪,是一年前顾郯哥哥在路上救的。”
“顾郯!”顾父现在恨不得踢顾郯两脚。
“爸爸,是我的错。我现在带她回去。”顾郯走进房间。在顾父面前低头道。
“带她回去?就这么个女人还不让她走?难不成真让这种女人来抢我们宝宝的东西?你倒是想的好。”
顾郯面上苍白,本就白皙的脸透着一股无力感。
“爸爸。”
“伯父,顾郯哥哥救了我的命我是不会走的,我要留下来服侍他!”
“留下来?为了阿郯?还是为了钱,一年前你推我的阿裳进湖,还敢诬陷她害你,现在可是又要说你手上身上戴的是阿裳硬给你套上去的?”顾母忍不住走了进来。
“我,这琴房不就是个放珠宝的地方嘛?既然放了还不能让人来拿了?”
“你倒说的理直气壮,你是这顾府的什么?是正经的小姐还是正经的少夫人?连个丫鬟都比不得的人怎么好意思在这里指手画脚??”顾母爆发了。
“行了,把她身上的东西给我全都拿下来再带到客厅去。”顾父拉着陶裳和顾母走出了房间。
顾郯回头深深地看了云溪一眼:“你还真把你当个人物了?阿裳是你能欺负的?你既然敢害阿裳还如此猖狂,你就等着吧。”说完也不管她,大步走了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