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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chapter 40(2 / 2)

“你还吓回去,万一走火,你让我抓你还是不抓你。”箫迟目光发沉。

乔暮放了筷子,拿起一旁的牙签盒倒了根牙签出来,扎了块苹果送嘴里。“我有分寸,但是他家那个保姆很奇怪,看我的眼神跟看情敌似的。”

“他的指纹我们已经拿到,至于保姆,关公在查他。”箫迟抽了张纸巾递过去,“把嘴角擦擦。”

乔暮接过来擦了下嘴,手机有电话进来,见是许青珊,下意识往天井望去,划开接通。“出什么事了?”

她没事不会打电话,又是这么早的时间。

箫迟见她脸色不对,直觉是老爷子那边出了问题,太阳穴突突直跳。

“没事,你先别慌,我跟大姐二姐联系。”乔暮挂断电话,朝箫迟摆了摆手,翻出大姐青岚的号码打过去。

今天是工作日,这个时间大姐估计已经在去上班的路上

电话接通,乔暮边说便站起来,“许爷爷在山庄摔了一跤,青珊马上到市区,我现在去医院等着,你跟二姐说声。”

停顿一会,她“嗯”了声,拿开手机跟箫迟说:“我得马上去医院,许爷爷滑下楼梯,情况好像有点不太好。”

“去吧,开车小心点。”箫迟松了口气,让她快去换衣服。

乔暮也不跟他客气,转身出去,蹭蹭蹭往楼上跑。

许青珊说她特意早早过去,本想待到中午再去退房,等她下班过去一块把人接回来,谁知道才下车,许老爷子就出了事。

乔暮飞快换了套衣服,背上包跑下楼去拿车。

赶到医院,许青珊的车子也正好到。

熄火拔了钥匙下去,发现跟许青珊送人回来的不是彭文修而是许青山,诧异了下,但也没问。

“情况不严重,他就是逞能,看你们一个个急得。”乔老爷子下了车,背着手跟陈阿伯还有四叔公站在一旁,一脸嫌弃的表情。

乔暮好气又好笑,跟着医院的同事一块,把许爷爷扶到推床上,马上送去拍片。

走出科室,大姐、二姐和两位姐夫都过来了,一个个拿眼盯着许青珊。

乔暮见许青珊一脸心虚,猜出她这么早过去,肯定不是为了陪许爷爷,抿了下唇,拿走她的车钥匙,悄悄退出去。

老爷子他们几个等在门诊候诊区,嘴里讨论着许爷爷逞能的事,情绪还挺激动。

“我先送你们回去,许爷爷拍了片,还得等一下才能拿到结果。”乔暮过去打了招呼,先去停车场拿行李。

许青山没跟进去,一个人站在许青珊的车旁抽烟。

乔暮冲他点了下头,解锁打开后备箱。

“我帮你。”许青山丢了烟头,一手一个包,把后备箱的行李拎出来。

“谢谢。”乔暮拿剩下的两个包,跟在他后边。

许青山把行李放进乔暮的后备箱,回头接她手里那两个包,放好整理下,关上后备箱,一言不发的往门诊楼走。

乔暮耸肩,上车开过去停在门诊楼外,下车把许青珊的车钥匙还回去,招呼爷爷和陈阿伯他们上车。

回到仁济堂,老爷子看到裂风明显吓到,听说是箫迟送来的,马上眉开眼笑的去逗它。

乔暮一阵无语,交代两句,先回医院上班。

许爷爷的拍片结果还没出来,大姐、二姐和两位姐夫都走了,丢下许青珊跟个小媳妇似的,陪许爷爷等着。

乔暮去换了衣服,到科室跟孟长风打了个招呼,转头去找许青珊。“你昨晚住在山庄?”

“真没有,彭文修说今天他那个哥们也要走,顺路一块去。”许青珊抱着包,嗓音一点点弱下去。“我跟他一起下车被老爷子看见,他着急下楼,结果……”

“结果脚底滑了下,差点摔断腿?”乔暮忍着笑,偷偷看一眼坐远远的许青山,伸手拧她的胳膊。“你男神为什么没跟你送许爷爷过来,反倒是他跟过来。”

“他有事……”许青珊的声音小的几乎听不到。

“是怕许爷爷为了这事,让他当上门女婿入赘你们家吧?”乔暮拍拍她的肩膀,丢给她一个满是同情的眼神,“加油,我看好你一定能追到他。”

她故意说的很大声,许青山大概是听到,目光直直的望过来。

乔暮当没看到,站起身,脚步轻快的回科室。

9点多,许爷爷的拍片结果出来,骨头没断,但是有条很细的裂缝。

他不同意住院,许青珊只好送他回仁济堂找爷爷。

许青山提前走了,她没问原因,许青珊也没说。

中午下班回去,刘妈给裂风准备了一大盆好吃的,老爷子看它比看什么都宝贝,完全忘了他从不许她和乔辉养宠物,乌龟都不行。

许爷爷坐在新买的轮椅里,表情也是一样一样的,两人还为了要怎么喂裂风差点吵起来。

乔暮去洗了手,站在天井里招呼他们吃饭。

“乔暮,箫迟这小子有心了,回头你问问他,还有没有给我也弄一条。”许爷爷的轮椅是电动的,速度很快的滑过来,被卡在月门外,急得吹胡子瞪眼,“要一条比裂风好看的,省得你爷爷说长得像我。”

“我回头给你问问。”乔暮过去帮忙,结果门槛太高,怎么都没法让轮椅进去。

“就让他在那晒着太阳吃。”老爷子得意抬高下巴,径自从他身边越过去。

乔暮嘴角抽了下,恰好许青珊过来,两人一块使劲,把许爷爷抬进天井。

吃饭的时候,许爷爷说明天仁济堂可以重新开门营业,问老爷子要不要再找个徒弟。

“这事让乔暮办就行。”老爷子对这事兴趣不大,所有的注意力都在裂风身上,“开了这么多年,我也累了,关着就关着吧。”

乔暮知道他只是嘴上说说,关牢嘴巴不插话。

上楼午睡起来,去洗漱时见老爷子站在月门前研究门槛,摇摇头,出来就给专门为残疾人定制设备的公司打电话,约他们周末上门,在院子里铺设无障碍通道。

许爷爷的腿伤得养很久,这段时间怕是天天都得在这边呆着。

周五一早,霖州早报,霖州日报、霖州市局官博同时报道、发布,霖州近年最大一宗制毒贩毒案,成功告破的新闻和公告。

历时10个月的侦办行动中,多地警方联手,先后抓获犯罪嫌疑人60余人,起获各类毒品成品、原材料7.5吨,缴获霰弹枪和手/枪各20把、子弹1000余发以及枪管、弹夹等一批,案件涉及多个省市药厂。

霖州辖区涉案药厂隶属创天集团,由于尚未查明该集团法定代表人兼董事长郭鹏海,跟此案有直接关系,未批准逮捕,予以取保候审。

其余涉案人员正式批捕移交检察院,涉案药厂关停整顿,涉案资金冻结……

乔暮看罢新闻推送,禁不住磨牙。

意料之内的结果。

中午关公到仁济堂换药,说箫迟开完会就回了家,电话都不接。

乔暮知道他心里憋气,吃完饭上了把手机卡换到旧手机上给他去电话,问他晚上有没有空过来。

箫迟没什么精神,但是答应过来吃饭。

郭鹏海在市局官博公告后被释放,张良业亲自迎接,还带了几个记者过去,弄的跟凯旋归来似的,别说他们,就是乔暮看到新闻,都忍不住想拿鞋抽人。

整个重案组放假一天休整,关公说是上边的安排,要求他们冷静下来,重新调整破案思路。

“确实应该冷静一下,案子查到这个程度,他们已经洗不干净了。”乔暮丢给他一个鼓励的眼神,去药房给他拿膏药。

关公目送她的背影消失在药房门后,使劲搓了搓脸,凑到许老爷子身边,讨好的冲他笑,“老爷子,你说我们这案子啥时候能破?”

许老爷子歪头瞄他一眼,勾勾手指,示意他把耳朵送过去。

关公不明所以,不过还是听话的俯下身。

“给我弄条警犬来,我就告诉你什么时候能破。还有,你回去跟箫迟那小子说最近不要开车,坐车也要坐后座。”许老爷子说的飞快,说完马上推开他,若无其事的控制着轮椅去找乔老爷子下棋。

关公哭笑不得的摸了摸鼻子,拖着受伤的腿慢慢出去。

乔暮把膏药给他,看了下时间,干脆送他回去,顺便回医院上班。

急诊科的两个同事同时病倒,医院考虑到她急救经验丰富,本科专业又是临床,决定抽调她过去顶一周的班,下午开会,要提前过去准备。

忙完医院的工作去接黄媛回家,箫迟已经到了,晚饭也准备好了,祖孙三个坐在天井里下棋。

乔暮跟黄媛去洗了手,把碗筷准备好,招呼他们吃饭。

许青珊晚上有约,不回来吃。

不知道是不是两位老爷子跟箫迟说了什么,他脸上没有一点受打击的迹象,跟中午那个无精打采的他,简直判若两人。

吃完拿了车开出去,乔暮透过后视镜瞄他一眼,好奇道:“许爷爷是不是给你指点迷津了?”

“他让我别开车,别坐前面,说不是为了我,而是你。”箫迟低头,从裤兜里摸出盒烟,打开拿了一根叼嘴里,“我仔细想了想,还是听比较好。”

关系到她,他真的怂。

乔暮眼底浮起笑意,凉凉的来了一句,“今天是不是黄道吉日?”

箫迟被口水呛到,低低咳了一阵,没接话。

乔暮挑了下眉,直接把车开到他家楼下。

上楼进了门,他灯都没开,拿走她头上的发簪,将她抵在门上深深的吻了一阵,抱起,大步进入客厅一块倒上沙发。

晚风透过纱窗灌进来,温柔撩动白色的纱帘。

过了一会,那风好似发了狂,猛的穿堂而过,白色的纱帘高高飞起又落下。

地上淡淡的暗影也跟着风的节奏,在棕色的木质地板上进进出出的晃。

不知过了多久,狂风又灌进来,窗帘再次高高飞起。

乔暮整个人被燥热的风包围着,咬着嘴唇直颤抖。

待那阵风过去,一切归于平静,她微眯着眼,黑白分明的眼瞳依稀覆上一层迷离的光。

“乔暮……”箫迟浑身发颤地抱紧她,嗓音喑哑黏稠。

乔暮嗯了一声,疲乏闭上眼。

箫迟餍足亲吻她的额头,良久,恋恋不舍的坐起来,伸手拿了一根烟叼嘴里打火点着,顺便开了落地灯。“晚上不回去了,家里有裂风,你不用担心。”

乔暮点了下头,抓着他的胳膊慢慢坐起,见他有电话进来,套上他的t恤,起身去洗手间。

箫迟吐出口烟,接通三儿的来电,眉梢拢着不悦,脊背弓着,一瞬不瞬的盯着沙发。

过一阵,他挂断电话,起身去敲了敲洗手间的门,不等乔暮出声,直接拧开门锁进去,从她手里拿走花洒。“你不打算解释一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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