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见到她,这些想法都跑没了影儿。她都坚持,他没道理放手,也舍不得。
“再不回去,小心你腿上的伤口全烂掉。”乔暮推开他,打趣的口吻:“或者你别送了,我自己回去。”
箫迟笑了下,意犹未尽地放开她。
乔暮接过钥匙,爬到驾驶座坐好,系上安全带,发动车子开出去。
回到仁济堂附近,雨势有所减小,门前街道积水也消了不少。她把车停到路边,熄火拔了钥匙,打开雨伞下去。
箫迟也跟着下去,锁了车,拥着她慢慢往回走。
到了许青珊家门外,乔暮顿住脚步,拿出钥匙拧开门锁,悄然将门推开一条缝,放轻动作进去。
穿过院子回到仁济堂这边,两人去看监控,果然看到有人守在仁济堂门外不远,那么深的积水都不挪位。
“据被抓的那小子交代,他是郭鹏海的人,给他下令让他去追击你的人,却不是郭鹏海本人。”箫迟盯着监控屏幕,嘴角勾起坏笑,“回头,我得找许爷爷好好算算,挑几个黄道吉日出来。”
乔暮斜乜了一道眼风过去,转头去拿了药箱,回来牵起他的手,放轻脚步出去。
两人刚出门,裂风就从楼上冲下来,大尾巴摇得格外欢。
箫迟略无语,伸手摸摸它的头,招呼它一块上楼。
老爷子已经睡下,箫迟把裂风丢在门外,进去就把门关上,忍不住笑,“我怎么觉得,我越来越像贼。”
“难道你不是?”乔暮噎他一句,把药箱放下,让他把裤子脱了。
“是专门偷人的贼。”箫迟低低笑出声,把长裤脱了,疲惫的靠向沙发靠背。
新型毒品对神经造成的伤害是永久性的,黄媛被逼注射的量不大,情况比他想象的要好。
他留在疗养院陪了她两天,一再确定可以戒断,才匆忙返回。
只是这件事,对黄媛的打击很大,始终担心乔暮会把她赶出仁济堂。幸好乔暮没有那样做,也没那样的想法。
“爷爷那我跟他说,你要是有话,也可以自己说。”乔暮拿着棉签,把他伤口上的腐肉洗下来,眉头拧紧,“这么严重?”
之前给他处理的时候,只是少许化脓,不过几天,伤口几乎全烂了,他也不知道疼。
“黄媛的情绪比较激动,到了那边就开始做各种检查,还要观察她的反应,顾不上处理。”箫迟坐起来,伸手抚上她的脸,“还是我去跟老爷子说吧,他不要上门的孙女婿,可没说不让孙女出嫁。”
乔暮丢了对白眼过去,嘴角微微向上扬起。
处理好伤口,顺便从急救箱里找出防止伤口沾水的胶贴,把伤口四周贴满,催他去洗澡。已经过了凌晨,明天两人都要上班。
箫迟把她拉过来,抱怀里吻了许久才放开她,起身开门出去。
乔暮把药箱收拾好,放到床头柜上,好笑的看着趴在门外的裂风。
过一会,箫迟洗完回来,把腿上的胶贴撕了,躺床上拿着手机看资料。
乔暮打开衣柜,挑了件黑色的真丝睡裙,余光瞄他一眼,开门去洗澡。
洗完下楼看了眼监控,见那辆车子还守在门外,不由地挑眉。
折回楼上,乔暮进房间关上门,不妨箫迟躲在门后,一下子被他抱起来,本能发出惊呼,“你轻点……”
“换沐浴露了?”箫迟闻着她身上的味道,眼底冒出火来,放轻动作把她压到床上,“有甜味。”
“我怎么没闻出来?”乔暮刚说完,嘴巴就被他堵住,床头灯也关了。
吻了一阵,箫迟移开唇,低沉的嗓音透出一丝喑哑,“要了命了……”
“唔”乔暮张嘴咬他,“碰到腿了?”
箫迟点了下头,抱她坐起来借着窗外的微光,缓缓把腿放下床。
乔暮忍着笑,低头咬他的肩膀,“该……”
箫迟沉下脸,用行动告诉她,什么是该。
完事乔暮躺他怀里,喉咙发干,“他们最多只是恐吓,就算要下手,我也没那么弱会让他们得逞,你不用有心理负担。”
箫迟亲吻她的头顶,低哑的嗓音染上几分动容,“这件案子很快就会结束,老爷子那,我也会给他一个满意的答复。”
“我等着你。”乔暮翻身,伸手楼他的腰,“别忘了你的命已经卖给我了。”
“不会忘。”箫迟翻身覆上去,故意逗她,“卖命的事先不谈,先卖身。”
乔暮扬起唇角,话刚到嘴边,楼下忽然传来一声古怪的动静,跟着就听到裂风往楼下跑的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
三素好像还没写过be……主要是不会写,所以表担心,肯定是h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