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不住了,感觉自己的血都要沸腾了!
我抱起scar,瞄都不用瞄准,直接对着里面的几个士兵一片扫射!
因为是有消音的缘故,所以这里只是发出一片玻璃的碎裂声,这声响还不如刚才他们野兽一般的呼号响亮,根本就没人在意。
眼看着几个士兵倒在地上,我伸手从玻璃的破裂处反伸过去拔掉窗闩,然后推开窗户一跃而入!
还有几个士兵在蠕动求生,我掏出匕首在他们的喉咙上用力割了下去!
等走到最后一个没有死去的士兵面前时,我直接将匕首顶在他的眉框上冷声问道:米凯尔在哪里?
“米、米......啊,你是那个......他在二楼左边尽头的房间,就在我们头顶上!我求求你,你别......呜呜!”他刚说出来我需要的答案,我的匕首直接顺着她的眉框向眼球扎下去,同时捂住了他的嘴巴!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你们作孽,万万不该让我李三栓遇到!
这时我走到床边,看着赤裸的女人低声道:“你自己想办法逃走吧!”
她眼神本来是茫然的,在听到我的话后突然看向我,一把拽起我的突击步枪对准她自己的额头,哭着用蹩脚的英语说:“求......你,让我.....死!”
在那一瞬我感觉到了她对生的厌倦,那种空洞的眼神,让我看得害怕!
也许,死才是她的解脱!扣动扳机,她直接倒向床面,脸上没有一丝死前的紧张和狰狞......
顺着窗外的边沿爬上二楼,窗帘半遮半掩,一个微胖的男人正躺在整洁的病床上休息。
可以看出,窗户里的病房已经不能称之为病房,电脑、沙发、衣柜,甚至还有一个酒柜和正在倒酒、只穿着丁字内裤的白人美女!
这是治病么?这米凯尔完全是在享受无边的艳福!
他们两人并没有发现窗帘处还有另一个人在冰冷的窥视,那个女人倒了一杯红酒后,竟然还一把握住自己的胸部,然后对着酒杯挤弄几下,一股股白色的乳汁很快从那樱桃里喷出,混在红酒中。
娘希匹!米凯尔真会享受,居然是人乳红酒!
我有点看不下去了,单手抓紧窗沿的边缘,另一只手抬起突击步枪,身子微微后仰给步枪腾出横起的空间,然后......扣下扳机!
只是五声轻响和一阵玻璃的碎裂,躺在床上的米凯尔少将被爆头,倒在地上的美娇娘则胸口中弹,吐血不止。
放下步枪摸出微型相机,对准里面快速的拍照,然后原路爬下就朝外面冲去!
我不得不冲,米凯尔的死很快就会被人发现,要是地方来个闭门大搜索,我铁板钉钉要变成“关门打狗”的那只狗!
并且我之所以不做多余的停留,是因为我还惦记着那辆要送油出去的破三轮,也许我可以混到车斗里逃出基地!
当我跑回不远处拿个油库院子时,士兵已经不见,但三轮车还在!
我二话不说跑到车后,迅速寻找那个被我扎了孔的铁桶,然后打开盖子直接钻了进去。
可一想到要是油桶漏油,车斗边缘必然回有泄漏的痕迹,所以我又钻出来把最外侧的两个铁桶扎了两个漏洞,这才再次返回位于车斗中央的铁桶里。
就在这时,一阵凄厉的警报声响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