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鸽子?”
“肉!”
我和刀子同时开口,可所说却不同。
狗蛋噗嗤笑出声,用肩膀顿顿有肉,可隔三差五吃点小肉不是事儿咧。”
周围的人听到“肉”字,都勾起了馋虫,很快围过来看热闹。
这倒不怪众人积极,一个多月没有电源制冷,还是在七八月的炎热天气,鲜肉和肉制品已经基本坏掉,人们能吃到的肉都要靠捕猎,还要考虑会不会被病毒感染的因素。所以听到有肉吃,当然犯馋。
“麻杆,你放它们出去能回来吗?要是飞跑了咋办?”种地的老头拄着根棍,好奇的问了一声。
“根叔,能回来咧,鸽子认窝这是天生的本事,但想让它认新窝就必须用磁铁消磁,我在废弃车喇叭上卸下来几块磁铁,再找个铁笼子下面吸磁铁,里面放鸽子,过个五六天它们就消磁了,那时候就能放飞......”被喊作“麻杆”的瘦高个边说边比划,看起来确实懂行。
众人就此聊的热络,狗蛋却又悄悄将我和老驴、刀子拉到一边。
“刚才聊鸽子时,麻杆还跟我说了一件事。旁边这城里有个地方,他的?”
“都小声点,好吃懒做的人迟早踢出队伍,现在不用说。我决定了,咱们去市里一趟,搞那些菜!”老驴最后拍板,我们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没有反对意见。
......
第二天一早,我们便整装出发。
去城里的人员不止我们四个,还有养殖户麻杆和种田的根叔。
昨晚我们坐下商量了个把小时,选定路线讨论细节,尽量将可能遇到的情况做个预测,好做到有备无患。
不过我没怎么说话,主导谈话的人是老驴,看起来他很擅长谋划这些东西,这或许得益于他这个“老偷”的身份和经验。
走了两个小时,路上挺顺。除了几只丧尸外我们并没有遇到大规模的阻截,就当练了练冷兵器。
说实话,眼前的一切已经不能称之为城市。虽然高楼大厦还在,道路上七倒八歪的汽车也很多,但所有那些曾经代表人类文明进步的东西都透着死气,没有一点生机。
但这种生机也只是对人类而言,可对荒草野花和小动物来说,却成了它们的天堂。
因为没人清理保
养路面,现在无论是人行道还是马路的缝隙都荒草丛生,我甚至还看到了成片的杂草和野花。刀子开玩笑的说等草再多一些,说不定这些街道上都会出现野兔,甚至是野猪。
“能不能活到那个时候还是两说......”老驴幽幽的说了一句,顿时让众人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