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门,没有回应;准备再敲,赵天戈猛地一脚踹开:
徐主任躺在浴缸里,满是被鲜血染红的水,他,割腕自杀了!
床上枕边有封遗书,里面通篇自责对不起党,对不起国家,对不起集团,对不起凤总等等,偷偷运到砀林,以及发往省城三里桥的,统统是他所为,所有错误都是他利欲熏心下一人所犯,与其他任何人都无关!他为惹下天大的麻烦并给集团带来灭她脉象太薄不能生育,有科学依据?”
“那是中医的说法,西医从不承认穴道、脉象、内息等等,”琴医生道,“理论上健康活泼的*和卵子相结合就能怀孕,哪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儿?别被人蒙了!我帮蓝依看过病,她内分泌是正常的,完全具备怀孕条件。”
“内分泌不正常呢,比如在你那儿看病的那位?”白钰赶紧问。
“只要在医生指导下药物调理,让内分泌正常后同样能怀孕,不存在绝对。”
“据说专家根据她的头发、唾沫等做的综合分析,判断她不能怀孕……”白钰转述了于煜所说的情况。
琴医生无力地笑了笑——连续作战把她榨得力气全无,道:“说明是伪专家,真正的专家应该说怀孕概率是多少,药物辅助治疗后能达到什么概率,会以严密精确的数据阐明观点,不会如外行似的非黑即白,那不是严谨的科学态度。”
“噢——”
白钰点点头,旋即轻轻吻她,手脚并用地动起来。
琴医生惊叫道:“又来呀,不,不,我饿了,我要吃饭!”
白钰继续吻她,温柔地说:“我喂你吃,流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