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白钰看着越芒部落准备好的高头大马,突发奇想说缆车都通了还骑马上山干嘛?我们来当第一批乘客!
此言一出包括韦昕宇在内的随行人员都大惊失色,工程技术人员也急忙劝阻说按缆车空载运行必须达到规定小时数才能载客,在此之前出于安全考虑最好别冒险。
白钰兴致勃勃手一挥道:“那是理论数据,空载半个月了都没事还能出问题?再说我喜欢冒险……各位随意,自行选择上山交通工具。”
说罢在众目睽睽下钻入一辆旋转到乘客区的缆车里,接下来出乎意料的是,尹冬梅也快步跟着进去,缆车一颠一晃滑入上山轨道!
***书计和常务副***都乘缆车,还有得选?总不能慢腾腾骑马,让两位大领导站在山上等待吧?
随行人员都相顾苦笑,硬着头皮相继登上了缆车。
看着后面跟上来的缆车,白钰笑道:“没想到你胆大也挺大,到底在社会基层历练过。”
尹冬梅淡淡道:“不,我胆子很小,但我不怕死;而且如果跟您死一块儿的话会很好玩,娱乐八卦会不会疯传情死之类?”
不由得一哆嗦,白钰道:“我倒……被你吓住了,在这上面还是别说不吉利的话,我们的谈话最好阳光些、积极向上些。”
“阳光?”尹冬梅笑道,“那就是我很喜欢由低到高逐步登,“我分析你经历了毕业后完全放飞自我阶段后迫于现实回归家族,身体回归了灵魂还在外面,所以潜意识里把家族安排的婚姻看作精神禁锢,或者代表家庭权威的符号,从而产生极度厌恶的感觉。”
尹冬梅轻轻鼓掌,瞟了瞟他,道:“好精湛的心理分析!您呀,有时聪明得让人害怕,有时却又迟钝得一塌糊涂。白哥,我真的分不清哪个才是真实的你,或许您就是这样真真假假虚虚实实,始终保持掌控一切的状态?”
“不不不,我对待朋友始终都是真诚的……”
白钰信手一指,“钟离带着梅朵回来了,走,到大门前迎接他俩!”
当晚白钰、尹冬梅陶醉于越芒部落围着篝火载歌载舞的喜庆氛围时,陈晓敏应邀来到县城西北角一个简单平实的两层商铺楼,四下张望后轻轻推开虚掩的门上了二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