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
赵天戈和柴君都装作恍然大悟,心想原来不值钱啊。
傍晚早早吃过素净的斋饭——稀饭、馒头和榨菜丝,外面雨势不减,白钰和赵天戈便在回廊里转圈子散步。
提到程庚明,赵天戈心知肚明必定有白钰幕后推动,猜测会查到什么程度——追究刑事责任,还是撤销所有职务划上休止符?白钰说你以为町水痛恨他的只有一个丛光?墙倒众人推,联合调查组进驻后会有更多爆料。
提到明天市长办公会的较量,赵天戈也将庄骥东反常表现与空出***书记一职联系起来,说这小子心蛮大,市长位子还没坐热就想升,真是得陇望蜀。白钰笑道人总要有目标,万一实现了呢?但前提条件不能踩在别人头的意思,职务高低与公心、良心、初心并无直接关联,关键在于做好自己……”
赵天戈喟叹道,“虽然如此,我还不愿看到……算了,我管不了省领导,但你真想忍一时之气和平共处?”
白钰淡淡道:“他别耍小动作就行,很多夫妻同床异梦还混一辈子呢,有啥不能忍?”
当晚黄花岭区域水量总体平稳,没出现令人担忧的巨量洪峰;甸峰松河大坝如预期压力吃紧,多次出现险情,奉命到大坝一线督阵的尤其也是豁了命地率领突击队亲自往上冲,顽强化解一次次险情。
庄骥东、白钰等常委虽不负责甸峰也始终密切**,直到凌晨两点雨势渐小才安下心来各自休息。
第二天清晨仍在酣睡,陡地被惊天动地的巨响惊醒,还有轰隆隆的撞击声。白钰等人均第一时间披衣冲到外面惊问其故,闻声赶来的普易连忙安慰道:
“没事没事,山话,手持蒙了红布的手电筒,吆喝着相互配合,在拦截木排的地点布下三道渔网。
“这是干嘛?捕鱼?”赵天戈狐疑道。
白钰笑道:“很明显不是拦截木排,否则那么笨重的木头一下子就把渔网捅破了,再加三道都没用。”
“对啊,所以呢?”
“所以谜底即将揭晓。”
赵天戈摸着后脑勺想了会儿,眼睛一亮道:“哦,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