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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领导要下矿井,工人们用异样的眼神看着年轻有为的陆一伟。或许,他们在思考,人家这个年纪都是领导了,自己还是个矿工,难道这就是命运安排吗?
人的成功绝非偶然性。陆一伟能有今天,遭受了常人难以想象的磨难,一步一坎坷跌跌撞撞有了今天的成就。在别人眼中是羡慕的,而他认为,这一切是自己应该得到的。
在乔建军的安排下,给陆一伟他们找了两身干净的矿工服,戴上头灯,坐在铛铛车进入像迷宫一样的矿井里。
进入矿洞,十几米有一个昏暗的灯泡发出微弱的灯光,鼓风机和铛铛车发出轰隆隆的响声,凄冷的洞穴风扑面而来,似乎走进了死亡隧道,阴森而恐惧。矿井,倒不如让丁昌华兼并了,毕竟大煤矿在安全上面比较重视。
乔建军选择了沉默,不理会陆一伟。
到了工作面,铛铛车刚停稳,江宇城就迅速跳下来躲到一边哇哇地吐。陆一伟冷笑了一声,心里暗道:“还分管什么安全,估计下井都没下过几次。”
刚刚放了炮,工作面烟雾缭绕,微弱的灯光忽暗忽明,加上鼓风机肆虐地吹着,压根看不到在里面工作的矿工。
这时,一个矿工小跑过来。乔建军不情愿地介绍道:“陆常委,这位是安全技术员,你放心,只要他把关,就出不了事!”
陆一伟不理会乔建军,对技术员道:“你在前面带路!”
穿过烟雾缭绕的粉尘,刺鼻的气味呛得人群直咳嗽。陆一伟两眼辣的都睁不开,但为了安全,他顾不了这些,紧跟着技术员来到工作面。
刚开过炮,大块的煤炭滚落在一旁,矿工则席地而坐休息。看到有人来了,急忙起身拘束地站在那里,露出洁白的牙齿嘿嘿傻笑。
陆一伟转圈检查了一遍,并未发现什么潜在的危险。伸出手与一位矿工握手,矿工见领导与自己握手,赶忙在身上使劲搓着,然后抓住陆一伟的手使劲一握,陆一伟感受到了矿工手上的力量,一股为改变生活而奋斗的力量,一股与生命抗争的力量。
“老乡,你是哪里的?”陆一伟对乔建军横眉冷对,对矿工却格外亲切。
矿工继续嘿嘿傻笑,用不标准的普通话道:“我是四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