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走廊上,容安好不容易找到反跟踪意识超强的兄长,扶着墙喘着粗气道:“呼……哎呦我去……你也太会藏了……对了,老哥,你刚刚求婚是认真的?”
容寂低头编辑着信息,随口应道:“嗯。”
“你已经想到方法对付爸爸了?”他就知道,他哥会说话,肯定是做了决定。
容寂:“没有。”
容二少率先炸了:“敢情你什么打算都还没有就跟我嫂子求婚了?你这不是开空头支票么?渣男!!!”
“先订婚,”容寂收起手机,“结婚审批……我自有办法。”
容二少感觉眉心跳了跳,不敢炸了,而是小心翼翼地说:“哥啊,那毕竟是爸爸……他这人虽然独裁了点,但是真的很疼我们。”
他当然是支持哥哥的婚姻自由的,但是他却绝不希望付出地代价是破坏现在这个和谐美满的家庭。
容寂揉了揉容二少头客。
“容院长,在我得知他是容寂之前,我就选择了他,”徐子荞认真地说,“在知道他的身份后死缠烂打的女人,和得知他的身份后避之不及的女人,有什么不同呢?”
“你……”容海波愣了一愣。
徐子荞展颜一笑,笑得有些张扬,如同耀眼骄阳:“我现在除了他外一无所有,而且脸皮很厚,所以无论他是陈凡还是容寂,我都不会轻易放手。”
“呵呵,”容海波品味着她的话,说,“徐小姐,容家想让一个人消失,绝对比碾死一只蚂蚁简单。”
“或许吧,但我相信他。”
“你相信他有什么用?你觉得凭他一个人的力量,能够抗衡整个家族?”才二十四岁啊,果然还是个小姑娘,见识的东西,终究太少。
“容院长,如果真的走到那一步。要么,如果容寂不妥协,便是他们失去容寂,我想,这并不符合容家的最终目的,”她被温暖过,拯救过,所以她相信,一个能够养育出容寂和容安的家庭,绝不会是冷血暴力的,“而如果容寂妥协,便是我失去容寂,那时候我还既不继续坚持,已经没有意义了。况且……容院长,我并不是一只轻而易举就能捏死的蚂蚁。”
即便是虫子,她也会是最亮眼,壳最硬的那一只,若非如此,她要怎么保护她爱的人?